白为霜睡到了隔日傍晚,她起来时发现自己在慕子航的帐内,衣裳已经换上乾净的,浑身乾爽舒服,只是花穴还隐隐发疼。
昨晚慕子航操了她整夜,虽然她晕了过去,但又断断续续被慕子航操醒再操晕,子宫里满满的都是他的精液。
说到精液…白为霜神色一凛,赶忙找出自己备好的避子汤的药方,匆匆整理仪容后便去膳帐煮了喝。
喝完避子汤,白为霜走到自己营帐又爬回了床上,昨晚累得要死要活,身子被慕子航又咬又啃,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尤其是乳儿,娇嫩的蓓蕾都被他啃破皮了。
反正慕子航都准假了,那她还不如就寝,没准慕子航回来又要跟她行房事。
她躺下来准备开始休息,怎知一名士兵在帐外大喊:「书儿姑娘!将军回来了!」
白为霜翻了个白眼,高声回:「我这就来。」
她又只能再度梳妆好,小跑步的去迎接慕子航。
慕子航刚下马,就见白为霜跑过来,她气喘吁吁的样子莫名可爱。
晶亮亮的眼儿望着他,让他心中莫名战慄,想要狠狠的吻着她。
真像妻子迎接征战归来的丈夫。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使他心跳加快。
「不是准假吗?怎么跑来了?」他摸摸她的头,自带宠溺。
白为霜没察觉他亲暱的动作,兴许是几月下来习惯了,只是回:「将军回来了,我便来看看。将军要用膳了吗?」
「好。」慕子航回。
这时一个士兵跑过来,轻声在慕子航旁边耳语。
慕子航听完只是摆摆手,「先绑着放囚车里吧。」
白为霜听到了却如坠冰窖,囚车…是战犯吧…,她闭起双眼想着,如果陈稷没将她赐给慕子航她现在定然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儿…可是她却觉得耻辱极了。
一国公主成为仇人的暖床工具,真是好样的。
她笑着心里却疼得难受,难受的像是被什么人勒紧般。
慕子航看了站在原地垂眸的白为霜一眼,「走。」
白为霜抬起头对上慕子航的目光,扬起一个完美无暇的微笑,「来了。」
慕子航觉得这个微笑假极了,他皱起眉,但未置一词。
两人沉默的走着,刚才的曖昧气氛荡然无存。
到了餐桌上,慕子航安静的用晚膳,气氛尷尬的如同他们初识般。
白为霜只是闷着头不讲话,以往她还会嘘寒问暖意思意思的问慕子航白天在做甚,但今天她懒得伺候了。
慕子航看着面前闷闷不乐的少女,心中的烦躁感不断上升,他不懂白为霜如今摆脸色给他看是何用意,他沉着声问:「发生什么不快之事吗?」
白为霜动作一顿,暗骂自己不该把脸色摆那么明显,她语气平常的回说:「稟将军,并无。」
慕子航一眼就看出她在说谎,她低头时不自觉的扁嘴,可这委屈巴巴的样子竟意外的让他气消。
罢了,不过就一小小婢女,同她置气什么呢?同僚也说过女人最爱的就是胡乱发脾气了,好好哄就行,管她生气什么呢。
慕子航实在不知道怎么哄女人,但他猜白为霜应该还没用晚膳,不如带她去城里面买买东西吃吧,说不定她逛街后心情就好了呢。
将盘内食物清空,他拿起帕子擦擦嘴,「拿我的便衣过来。」
白为霜走到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他日常最常穿的那套月白色长袍,而这时慕子航也站到她身后,「帮我穿。」
热烫的呼吸滚落在耳边,白为霜身子情不自禁的颤了颤。
慕子航察觉出她的不安,心中有一点顽皮的念头,他趁白为霜不备咬了下她的耳垂,白为霜当即惊叫了声,身子一缩,就像隻受惊的小白兔般。
慕子航看了看她吓到的样子,心中愉悦极了,这女人胆真小。
缓了会儿的白为霜才明白慕子航这是在捉弄他,这狗东西还真幼稚!她气呼呼的想着。
帮慕子航更衣的过程她看似面无表情,其实内心暗潮汹涌,就不知怎样才能把慕子航捉弄她这事儿报復回来。
慕子航知晓她又更生气了,心下有些懊恼,可面上仍是平淡,「随我巡城。」
白为霜瞪了男人一眼,「奴婢知晓了。」
慕子航走出营帐,牵来自己的马儿到白为霜面前,「上马。」
白为霜闷着声:「奴婢不会。」
她自小便锦衣玉食,当公主的生活便是日日棋琴书画,极少进行户外活动的。
慕子航叹了口气,将白为霜抱了上去,随即上马贴在她身后,「驾!」
走出营帐区时,看守的士兵笑嘻嘻的看着说:「将军去哪呢?」
慕子航回:「去城里办事儿。」
士兵面面相覷,办什么事儿要带上书儿呢?
骑行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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