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他吧!”
青衣一听,这才急了。但小家伙很是顽固,任是青衣怎么劝都不肯松。
温玉见青衣只是劝,手却不敢用力,看就快急上火了,他这才笑:“你果然还是心了些。罢了,今儿我便替你们教他一回吧!”
话音未落,他手腕一转,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住了小家伙的尾。
小家伙吃痛,果然松了,并扭企图反击温玉。
温玉轻笑一声,又抬起左手,将自己方才吐来的那颗药直接在了小家伙的脸上。
这别说青衣,便是方舟和双书童的脸都变了。
“阿……阿兄……”青衣言又止的伸手,但温玉只是抬一笑,她吓得上就又缩回了手。
因那药粉只是用晨和来的,是以温玉略用力气,那药便碎裂开来了。但他仿佛早有预料,就在药松散的瞬间,他挪抖了抖衣摆,恰巧分毫不差的接住了那些碎末。
“阿郎!”那药是方舟费了诸多气力才来的,其中一味药,正是浴火的壳所磨的粉末,可遇而不可求,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独一无二。不想就叫温玉这般糟*蹋了。
“不乖的孩就要接受惩罚。”温玉笑得如秋月,但手却毫不留的着小家伙药,“叫他吃回苦,他就知次什么可以吃得,什么是吃不得的了!”
方舟调来的药何其繁复,除了世间罕见的各灵草外,他还加了好些补气活血的温补之,更不要提那些上等猎的血了!这原是为了改善温玉的质才来的,效用虽好,但味却未免有些差了。
温玉喝惯了苦药,倒也罢了,但小浴火自破壳后,却是没吃过什么苦的。黑三郎唯恐饿坏了他,好东西喂了不少,倒把他嘴养刁了。如此,连温玉自己都要嫌弃的苦药,他吞的时候自然会觉得难以咽。
众人睁睁瞧着小家伙摇甩尾的挣扎不休,每当温玉往他嘴里一药粉,他便要难受的哼唧几声,听着十分可怜。
青衣心疼得不行,待要阻拦,又怕温玉那叫她后背发凉的笑来。
她幼时也是被□□许久,骨里还是有些怕他。但当小家伙委委屈屈的朝着自己小手,并发细弱的啾啾声求救时,她终于忍无可忍的伸手挡在了小家伙面前。
小家伙立手尾并用的缠着青衣的手指,并开始像只小狗似的使劲儿蹭她。
“阿兄够了……”青衣也委屈的神求,“他还那么小呢!”
“小才要教啊!”温玉笑着了青衣的脸,虽然不曾用力,但他松手后,青衣的脸颊上仍然印上了几个黑乎乎的手指印。
他捻了捻手指,末了又笑:“再说我给他喂得可是好东西!”
小家伙闻言很是愤怒,他探自己黑乎乎的脸,并对着温玉恶狠狠的呲了呲尖利的小牙。但只要温玉轻轻抬一手,他立即又如吓坏的小崽一般呼的一缩回到青衣的手里去。
温玉挑眉一笑,又以手在自己的衣摆上扫了一,却是将那些松散的粉末又成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