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衣奇怪的抬起,就看见一截被满光亮鳞的红尾正稳稳的挡在她的上。
充沛纯的灵气正缕缕不绝的从这条蛇尾上散,或或浅的朱红微光正一圈圈的自上的宽大齐整的鳞片上开,咋一看去,就像无数红玉一般夺目。
青衣叫那些亮光闪了,更兼那灵气着实味,她一时失神,竟不自觉伸手顺着垂落来的尾尖一的往上摸了起来。
毫无防备的黑三郎猛然被摸了尾尖,顿时就跟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嗖的一就将自己的尾缩回去了。
但随即他上就又后悔了,因为他才想起来,自己虽然险险击碎了那些有可能砸到青衣的落石,但那些碎片和尘土却还不曾尽数清净。这会儿他去了为青衣挡尘的尾,那些尘土岂不是要尽数落在青衣的上了?
一思及此,他便又慌里慌张的将尾送回去了。
只是这一躲一回间,便有小半的尘土和小石块畅通无阻的落来了。若非青衣及时驱动囚妖索抵挡,只怕她这会儿便要灰土脸了。
黑三郎的尾迟一步到位,恰好就撞在了青衣的囚妖索上。
他虽然没有用十分力,但正因他方才急,是以这一尾的威力也不算小。
大量的囚妖索被黑三郎当空断,猝不及防的青衣一时续不上力,原本就雪白的一张脸霎时就又白了一层。
胡嵇和后土同时觉绑缚自己的囚妖索略有些松动,就连忙抓机会,开始竭尽全力的挣扎起来。
断裂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青衣微蹙眉尖,当即想也不想的召唤更多的囚妖索来。
只听得密集的脆响声如滔天浪般浩浩的自四面八方奔涌而来,才堪堪挣脱一半的胡嵇见状不妙,连忙不顾一切的掉转过,改用利齿狠狠咬住囚住自己的锁链。
屹立在浪涛中间的青衣面无表的抬起手,并对着嘶吼着啃咬锁链的胡嵇遥遥一指。
一大波囚妖索铺天盖地的涌向胡嵇,始终未能咬断囚妖索的胡嵇呲牙咧嘴的抬起,眨间就被淹没在了不断拥挤攒动的囚妖索之中。
被层层捆绑的后土见状危险的眯了睛。他侧目看一青衣,然后又转环视了一四周,待到发现整个地都已经被冷的玄黑锁链填满了,他这才闭上开始调动自己所有的知。
一旦将五都隔绝于现世之后,他便能清晰的看见整个地的况。
沉浸于肆意碾压妖怪中的青衣并不知后土暗自中的动作,她已经叫自己捕获住的猎移去了所有的注意力。当隐藏于暗的黑三郎被多如浪的囚妖索卷到青衣面前时,她冰冷的面容上竟不自觉了一笑意。
如此冷艳的青衣,令黑三郎又一次想起那个销魂蚀骨的房夜来。那夜的她也一如今天这般冷若冰霜,但与此同时,又傲如寒冬的腊梅一般,勾得他心难耐。
他一动了旖念,埋地心的熔浆便又开始沸腾起来。
整个大地都在震,更遑论夹在地心和地表间的地了。
源源不断的囚妖索还在不停的涌岌岌可危的地之中。黑三郎用尾卷着大量的囚妖索,然后如同求般的在青衣底来回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