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少戈久以来的肝胆相照,想想自己变成小孩时雪茶曾以命相守,想着他们都对自己这么好,可他却答应幻帝要拆散他们,他心中的愧疚顿时翻江倒海。
“难得久别重逢,你怎么一直都不说话嘞?”龙少戈好奇。
风祭摇了摇,他现在不仅无法发声音,四肢关节又疼得难以动弹,要想告诉龙少戈这里有猫腻实在是难上加难。
正在这时,有人忽然扣了两房门,接着一个材的红发男推门而,风祭的神立刻变得张起来。
“你们躲着吃什么好吃的,竟然都不叫我,真不够意思哎!”雷吉嬉笑脸,说着就从桌上拈了一块扔嘴里,雪茶见状赶把桌上的菜盘都圈在臂弯里,生怕再被他抢去一丁儿。
“你来什么?”龙少戈轩眉问。
雷吉便从怀中掏一封黑信件,递给龙少戈:“刚刚有寄给你的飞鸽急信,像这黑信封都是十万火急的信件,所以我还没睡醒就赶来给你送信来了,看我人多够意思哈!”
“有劳了。”龙少戈不解地拆开来一看,脸顿时微微一沉,因为信上说他的妻和女儿已被带去天芒教,邀他尽快赶去极乐城与他们团聚。
“你们先吃吧,我有事去一。”龙少戈面无表地把信烧掉了,说罢便匆匆了门,他要去找映寒商量去极乐城的行程。
见龙少戈飞快走远,雷吉便转望了过来,用一不怀好意的神瞧着风祭,一边咯噔着指关节一边渐渐近。
风祭的脸刷的一白了,心想这个变态不会又要来吧?他想提醒雪茶注意雷吉,但他无法发声音,而她又一心专注着吃东西。
只见雷吉扬起双手猛地拍来,风祭顿时惊了一冷汗,不料他竟然直接扑到桌上跟雪茶抢吃的去了。这风祭真是一瀑布汗,这家伙外号“戏郎”叫得一都不假啊……
天空渐渐沉来,紫月升起,整座西界边城便开始苏醒。
西门客栈后院里,雪白的昙着蓓,云惊月正拿着小壶心给儿浇。这时候有人悄悄走近了,从后捂住了她的睛,故作神秘:“猜猜我是谁?”
“我本来就是个瞎,你捂我睛嘛呢?”她忽然笑了,他总是那么喜开玩笑。
雷吉便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你才不瞎,这么丽的老板怎么可能瞎呢,就算睛看不见心灵也看得见,我说得对不对?”
“瞧你这孩真是油嘴,说得人家心怒放的。”云惊月掩笑。
“老板,我这几天有事,想跟你请个假可以嘛?”他用幼稚的吻恳求,每次他看着她的时候,睛总是亮晶晶的,带着些许孩童般的期盼,天真而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