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作为帝都最负盛名的钟鸣鼎之家,今夜的将王府与以往没有任何不同,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运作着。
院里的月桂树在晚风中轻轻摇曳,龙艾灵款款走来,停在树遥望满月。她在想哥哥怎么一声不吭就远门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此时,白夜正扛着一柄银亮的斩魄镰,靠坐在将王府最的楼阁上,静静观察着整座府邸的风草动。望着楼熟悉的场景和人,他心底不禁涌一难以言状的,这里曾几何时还是他最依赖的家啊。
晚饭时间过后,将王匆匆赶回了府中,他还穿着一绛红铠甲,似乎是刚从军营里回来。将王夫人见状便让龙艾灵回房休息,然后亲自去给将王宵夜,片刻之后她便把给将王端了过去。
没过多久,厅堂里忽然传一阵瓷碎裂声,只听将王怒叱:“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少戈随便门,万一他有个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
“呵呵,亲生儿你都舍得派去漠北打仗,一个捡来的儿你倒是宝贝得很呀!”
白夜在外面听到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的确他大哥龙凌才是亲生的,可将王却偏偏把他上了天。这将王府所有人都看他不顺,唯有养父和艾灵妹妹把他当宝贝。
“发生什么事了?”龙艾灵从闺房里走来,听见吵架声正去大厅那边看看,却被迎面走来的老拦住了。她问了问缘由只好作罢,然后便吩咐女婢去给她买线。
正在这时,白夜注意到家丁从大门引了两个人来,分别是一个银袍男和一个紫衣女,可不正是映寒和清鸢!
龙艾灵吩咐完正准备回房,见家里似乎来了客人,正打算过去探探况,却被刚从厅堂里走来的母亲给吼了回去。
白夜悄悄从楼到二楼,坐在栏杆上仔细聆听楼的动静。映寒果然是在向将王询问他的落,但将王只说他远门了,连去了哪里都不肯多说。
映寒估摸着将王不是好招惹的对象,寒暄了几句便带清鸢离开了。白夜想确认他们究竟有没有走,便踏在围墙上悄悄尾随到将王府大门,只见映寒带着一批黑袍角人迅速消失在了茫茫夜里。
“奇怪,他们就这么走了,那凶手到底是谁?”白夜心中纳闷,余光却瞥见一个人影晃了过去。他蓦然回一望,却见那人手执占星杖,上穿着半黑半白的术袍,不正是他母亲幻帝座的使者!
白夜顿时有不祥的预,当即快步跟上了那名使者。不片刻,使者便在附近一个偏僻的凉亭里停了来,此时其他六名使者全都在那里。一位白衣女正站在众使者之间,她面带轻纱材纤,碧的瞳里落满了星光。
“母亲!”白夜不由得喊了来,幻帝便三步作两步走上前来,一把抱住他欣:“阿赫,你终于回来了,娘亲一直在这里等你。”
“你怎么知我要回来?”白夜说着又是一愣,他兜帽脸上还裹着布带,发也全白了母亲怎么还认得来?
幻帝这才松开白夜,抬手轻抚他的脸庞:“这些年来,娘亲把你丢在将王府大,你对这里必然极,现在将王府大劫将至,你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娘亲好歹是巫族第一占星师,既然知自家孩能够跨越时空,自然能算到你今夜会现在这里。”
“原来是这样啊……但我觉得好奇怪,曾经以为是凶手的人,现在都一一排除了。既然母亲大人料事如神,那你可知接来将王府到底会被谁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