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再大度,可也是会吃醋的。”
依兰达古怪地看了他一,“我以为阿尔尔会更加倾向于选择他那便宜哥哥克鲁斯?”
依兰达坦白,“我那时候还担心鲁克会来塔兰朵思找路易莎王后报信,或者去安倍里给修主教送消息……可他都没有。”
“凡事留一线,事后好相见嘛,没有永恒的君主,可是却有永恒的海盗。”
艾尔沉了片刻,“那这么说来,路易莎王后告诉我的博杜安那艘船其实是黑珍珠号?大概他们也是为了怕惹上麻烦,所以才很少现,而且行踪诡秘。”
“一个成年人哪有一个傻乎乎的少年好控制?”艾尔似笑非笑,“至少路易莎王后觉得居伊博杜安是个蠢货,笼络来说不定以后还能拿来控制纳瓦拉,这样的好棋,就算暂时用不了,可也不妨碍她养在边。”
艾尔笑了笑,“这不奇怪,他虽然是阿尔尔扶植起来的势力,可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忠诚度可言,阿尔尔就当他是一条狗,随时可以放弃,如果被阿尔尔知了竟然是他了原来是修主教导致了梦魇号的惨案,而引来你报复的消息的话,绝对不会有他的什么好果吃。”
“当然不会,西涅斯公爵连大陆最大的拍卖会都能举办,还真不在意克鲁斯那东西。”艾尔积极向依兰达对自己选择的盟友行科普,同时也在努力企图扭转话题。
“那当然,一个主教肯定比一个海盗值钱多了。”依兰达忍不住嘲。
事发生的时候,艾尔正在依兰达前埋耕耘,女海盗反手抓住枕,忍住没发声音。
“现在……所有人都知是你把黑珍珠带了比尔萨斯,”艾尔似笑非笑看了她一,“宝贝儿,你觉得路易莎王后会不会比你还担心?”
艾尔轻声笑了起来,他走到床边坐,朝依兰达伸了手,“来吧我的陛,我来帮你穿衣服。”
可随即她自己就叹了气,“理想很好,现实很骨,我还是觉得你站在神坛上的样最。”
……这个意志力的来源不是别人,正是楼的访客。
依兰达:“……”
“你每天都生活在一群对你虎视眈眈的男男女女中间,恐怕要吃醋的是我才对,”依兰达故意叹了气,托着眯眯地上扫着艾尔,“你说,我打个笼把你藏起来怎么样?”
艾尔:“……”
“还能有谁的意思,”艾尔笑了笑,“因为博杜安的船算是唯一能跟在你边光明正大传回消息的,路易莎王后给他找了一个及时传递消息的线的借,反正他手那力量也构不成威胁,也还算是对博杜安的一个代。”
他隐晦地咳嗽了一声,“毕竟居伊小少爷的相还是很得她的喜好的。”
神官可是从来不需要伺候人的,依兰达挑了挑眉,欣然接受了艾尔的服侍,不过这穿衣过程可谓香艳至极,这两人穿着穿着险些又回床上去,后来还是依兰达凭借着定的外来力量才阻止了艾尔的求。
“……我忽然有了自己是昏君面前的妃的觉,大概是我的错觉。”
“大人,居伊博杜安求见。”
依兰达:“……于是你打算告诉我,现在克鲁斯正在朝着西涅斯公爵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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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你真的确定要在我的床上谈论别的男人?”神官朝她了一个溺而无奈的微笑。
“路易莎就这么相信居伊是个傻白甜?”依兰达难以置信地瞪大,“我以为她好歹会调查一……”
“我可以不理他吗?”艾尔垂死挣扎
依兰达嗤笑了一声,“未必,说不定她还会借着这个机会来跟你好好‘谈谈’,反正黑珍珠号从来没有明面上和阿尔尔有过什么集,鲁克为了能继续混去肯定也不会这自掀底牌的事,就算阿尔尔最后真的彻底垮台而他又打算从此走官方的路那还有可能,否则这事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
“等等,”依兰达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勒戈夫这八竿打不着的都被我的事连累了,没理由居伊还能在这活蹦……这是谁的意思?”
可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净,所以他们对于我竟然没杀掉鲁克有很大的意见,后来鲁克在我企图走海路潜回安倍里的时候,劫持了博杜安的船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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