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倒是不难理解为什么她一直还在这里,没想到塔卡苏一直和阿尔尔有联系,那他当初所谓的在科金博地区被救,恐怕也不是偶然,而是他刻意算计的结果。
“他只知自己的好儿在里面了手,”埃米尔的声音中带了丝轻微的嘲讽,“这话也没错,克鲁斯也没忍住朝这里面伸了手……”
他笑了一声,走到那团面前,“没办法,这位哈斯勒夫人实在是太过于罪无可恕,为阿尔尔的人,竟然企图偷走塔比斯海湾的海图来和我们易,想换得她和哈斯勒远走飞,你说愚蠢不愚蠢?”
“可是怎么办呢?”他的声音温柔而凉薄,“我总不至于亲手杀一位阿尔尔,只好把她关在这里了。”
为了得到哈斯勒,这个人连自己的命都不当命,那还有什么是他不到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博杜安家主暂缓动手倒是可以理解了,他估摸着这最后肯定都是博杜安的产业,最多不过是自家两个儿窝里斗罢了。
埃米尔仿佛没看见,“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竟然囚禁了她那么多年实在是很可怕?”
“所以你们脆先破后立,直接和纳瓦拉打对台?”依兰达嗤,“恐怕博杜安家主对这件事并不是完全不知吧,不然他早就该动手了。”
“别的什么我可不兴趣,反正我只要有地方落脚就行了,难不成居伊还会不给我一个落脚?这不是才让你来接我了?”
她故意表现的有些鲁又不够聪明,并不介意在埃米尔面前暂时藏拙,而她果然也在埃米尔脸上看到了一闪即逝的轻视,毕竟这一位总是认为她是攀附男人的,先是艾尔,再是居伊,现在又是孔林……一个女
“那个傻孩跟你说了?”埃米尔笑了起来,“也不奇怪,他那么喜你。”
“伯纳德小,您竟然亲自光临我的庄园,有失远迎,真是让人意外。”
“我知你这次过来肯定是来找鲁克的,居伊也让我给你提供帮助……”
最后那个意外那叫一个气韵悠,生怕人家听不里面的别的意思。
“你把塔卡苏和阿尔尔的关系拿来说,恐怕为了不只是跟我说说陈年旧事吧,”依兰达淡淡,“到了现在不妨我们好好谈谈,到底是居伊想要阿尔尔,还是你呢?”
笑的声音响了起来。
“恐怕是,”埃米尔笑眯眯,“我的庄园虽然比不上塔兰朵思那些大贵族的,可是最起码的安保措施应该还算不错,至少……应该比安倍里那位的。”
依兰达杀了修主教这并不是秘密,“所以现在你是想什么?把我抓起来给教廷?”
说不定他自己也觉得商会尾大不掉是个掣肘,刚好趁着这件事金蝉脱壳,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这怎么可能呢?后来当然还是要谢塔卡苏,他手替我们了一些不方便的事,我想……现在他应该得偿所愿了吧?”
“不不,我怎么会对一位丽的船如此的鲁,”埃米尔一副受到伤害的模样,“我之所以请你们过来看见哈斯勒……夫人,的确是有事相求。”
“让她在这里好好反思一,卖家族的后果。”埃米尔,“阿尔尔可不是谁都能骑在上的。”
“没错,想要阿尔尔的人一直都是我,居伊只是想要博杜安而已,但是现在的纳瓦拉太过于沉闷守旧,还有商会和一群不知所谓的元老……”
地上的那团在看见他的时候突然发恐惧的呜呜声,甚至还企图求饶的动作,可惜她现在就是一团满疤痕的烂而已。
埃米尔并不打算就莱曼群岛讨论去,依兰达不由得在心中遗憾地叹了气,她可是对这块糕相当兴趣,奈何埃米尔护的,如果她没猜错,说不定埃米尔还是居伊在这边利益争夺的代言人。
“对,我就是为了杀了鲁克,”依兰达故意一副跃跃试的神,“只要杀掉他,我就可以从孔林那里得到足够的报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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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事,远远比死亡更可怕。
依兰达就说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到了这会反而镇定了来,“是你让人带我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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