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的术,据说叫瑜伽什么的……练起来让人恨不得把全关节都扭曲到反方向,简直是反人类到了极。
偏偏依兰达对此乐此不疲,号称能够增加柔韧度,这在海上相当的有用……好吧虽然艾尔并不反对柔韧增加这个在床上也同样好的前景,但并不代表他会对这个全骨都噼里啪啦响的运动产生好。
“你想好了?”依兰达轻而易举地背对着艾尔了个腰,从两之间穿过来看他。
艾尔忍不住默默打了个寒颤,觉得好不容易康复过来的腰更疼了。
“其实找到凶手并不难……”艾尔把目光从依兰达扭曲的动作上移开,“难的是,怎么让人觉得这是科拉尔的嫁祸而不疑心到我上。”
“那当然,”依兰达扭曲着还能自如的说话,“我一直觉得教皇没安好心,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试用期的大主教,还要等到找到凶手之后再正式接任……这不是扯淡么。”
“在我看来,他打着的就是兔死狗烹的主意,他自己疑心是科拉尔的好事,可又不想落残害手的恶名,所以就让你和科拉尔狗咬狗……对不起亲的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艾尔狗阿尔贝托默默咽一到嘴边的鲜血,微笑,“没关系。”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依兰达又换了个姿势,和刚才几乎完全相反,从正面往钻过两之间,“克莱门特教皇经营了这么久,大主教里有谁是他的人?”
“如果真要说起来的话……恐怕还真没有,”艾尔,“教皇在刚即位的时候就是和敌对大主教腥风血雨夺来的位置,而且他上位的时间里也一直没能到完全将对方的残留势力清剿去,毕竟任何一个大主教背后都可能是一个乃至几个贵族的联合,宗教和政权从来都没有能够彻底的分开过。”
“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对于培植克莱门特的力量格外看重,而且格极其的多疑,甚至还特意设立了枢机团。”
“不过你知的,一块糕只有那么大,势力这东西,他越是集权掌握在手里,那么别人所能掌控的也就越少。而为了不断加中央集权,教皇采取了考评制,考评其实并不是问题,但是他采用的蒙昧不清的判定机制将这一切的矛盾推向了更加激化的。”
“所以应该这么说,绝大多数的主教应该都还是持观望态度,但是他们绝对不会希望教皇的这些所谓的方针和策略继续实行去。”
“所以这么说起来,其实可怜的教皇公信力真是相当的有限,”依兰达叹了一声,“那么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把主意打到这个方面,说你其实是被教皇推来当档箭板的可怜虫?你所的一切都是源自于教皇的指示?”
“亲的,我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这么狡猾?”
“不,亲的,”艾尔表非常的正直,“我的确是照教皇的意思嫁祸给科拉尔,因为那件事本来就不是他的,只是教皇想要掉他而已。”
依兰达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你知是谁……不不,我知这件事和你脱不开系,但是亲的,说真的我不知你是怎么到的。”
艾尔微笑了起来,“那是他边的人。”
毕竟,有谁会怀疑一个份暧昧,只能依附于人存在的男呢?
甜的小西雅达,成为了致命的□□。
“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照教皇的意思去办?”看到艾尔如此有成竹,依兰达反而放了心。
“我打算去找科拉尔,”艾尔平静,“教皇想要对付他,总该让他知,毕竟我可是还需要他的鼎力支持才能当上红衣大主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