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又傲了,可听着就是不舒服,抱膝痛哭,“你混,待会我就找个男人嫁了,以后等你想起我来,我就带着娃对你喊大叔,气死你气死你。”
旁边忽有风声,剑唰唰作响,小粽却没动静了。我了鼻,从膝盖抬一看,哭声骤停。
被刀剑架住脖的小粽面铁青,直勾勾盯来。
门人皆怒“伤我门主者,死”“谁也不能欺负我们门主”“竟然哭了门主,不可饶恕”。
泪顿时全蒸发了,我抹了抹额上冷汗,讪笑,“不过是个小鬼,哪里欺负得了我,是吧是吧。”
众人这才收剑,继续潜伏。
我忙探看他脖,还好没事。见他抿了嘴,角都抿线来了,还以为他在生闷气。收了手,拿过缰绳,吐纳一气,“等我回恶人谷接掌了飞舞门,我亲自送你回教。”
“教有药,据说医治这些也很有效果。”他偏看着车一侧,“你哭鼻一也不好看,以后不要哭了。”
我笑了笑,,“嗯。”
好好的话不会好好说,这就是粽的本。有时很恶劣,但同样觉得很亲切。想到这,我抖了抖,这一定是习惯成自然,他一日不毒我还一日不习惯了,真是要不得。
一扯手中缰绳,啸一声,往前急奔,一骑红尘我在笑,转离开百谷,心愉悦。
一路回恶人谷,就见那本无路的路径已多了很多条路,细细看着被碾压的青草,是这几日所致。突然来那么多人,应该是来参加我接任仪式的。回到恶人谷,五叔来迎,一问,果然是。
他瞅瞅前后,大怒,“东那混竟然跑了!待五叔抓他回来大卸八块。”
我抹了抹汗,“他有事先行离开,不是丢我了,五叔息怒。”
“噢。”五叔这才,“如此就好。”
告知众人我记忆归来,皆是兴。牵着小粽了屋里,给他运功输送真气,还是不见有什么改变。
翌日,接任仪式开始。
大清早被人拽起,送到神坛,说只要把手里新雕刻的门主密令丢火鼎里就好。如此简单,小意思。结果到了那,一抬,吓的……这至少有五百阶梯吧!
一步一步往上走,还得直了背,旁边的人都在注目中。走上神坛,小肚都要了。看着手中金令,上面还刻着我的名字。沉甸甸的,这得值多少钱呀,希望真金不怕火炼,不要化了。
一闭,丢燃着熊熊大火的鼎里。那台阶由上往,众人如浪跪倒“门主威武,一统江湖”。
顿觉霸气侧漏。
仪式过后,就是吃吃喝喝了半天。装了满肚酒回到屋里,抱着桶吐趴了。虽然吐了,但神还算好,看着小粽满脸嫌弃。酒量好可是胃渣,吐净了接过帕洗完脸,睡觉。
早上起来,没有宿醉,又喝了碗醒酒汤。抱着一堆的飞舞门近年分舵名册到了隔房,准备好好琢磨一,把糟粕去除,好好整合和添加一些什么。忙活了三四天,理了个大概。给二叔和姑姑,竟然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