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2/2)

阿翠瞟了他一，明明是他自己要风度。她看到小摊上那对夫妻都背对着他们，于是凑过去用贴住他的磨蹭了几：“不行，要油一起油。”

“……小炎十岁悠悠就走了，他对悠悠的印象就是每年跟着我们去烧香。”妈妈在叹气，而且提到了她。

除去杂质便是。”清荣违心地安着妹妹。其实这里的环境让他一都不想妹妹吃这些东西肚，但他更想让妹妹开心，于是只能安自己这里只是幻境，妹妹吃去的也只是虚幻而已。

两人你一个我一个地把贡吃完，其他东西陆陆续续上来了。阿翠看着满桌的夜宵，心里满足油然而生，对清荣：“在仙界多的都的来，所以要说怀念啊，还是怀念这些吃不到的。可惜这个摊不卖烤串。”说着她又想念起了其他宵夜，“明天晚上我带你去粥铺吃海带结和小龙虾。鸭也好吃，鸭脖不能少……新疆的摊上卖的烤馕也很好吃……”

听着爸妈的话，阿翠的泪得更汹涌了，她爸妈本来从来不信这些的，从来不信这些……清荣本来不及，脆双手捧住阿翠的脸，俯去吻她的睛。阿翠噎着埋在清荣怀里，幸好隐的同时也有单向隔绝声音的效果，不然唐父唐母该以为家里闹鬼了。

但是十岁？阿翠愣了愣，是她听错了吗？还是妈妈说的是四岁？弟弟是腊月生的，虚岁六岁的时候实岁的确只有四岁。

穿过客厅旁的走，有个小台阶上去再往里就是各个房间的门。父母所在的主卧里透些微的光和细碎的说话声，原来还没睡呢。

阿翠也就是随那么一慨，结果又被哥哥甜了一脸，她奖赏般地夹了一大筷炒面喂给哥哥：“那我这几天可要带你把我喜吃的东西吃个遍，回去以后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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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了一会儿，她听到爸爸也叹了一气，但还是安妈妈：“你别想。小炎总归是悠悠的弟弟。我们俩的墓地不是已经买在悠悠边上了？不怎么说，他总记得来祭拜我们吧？到时候看见了他的墓碑，肯定会一起烧纸上两香。”

“嗯。”

“那等小炎也走了呢？”

“也好。现在墓越来越贵了，我们现在买了，将来孩也好省一笔钱。”

阿翠摸摸自己的脸，没摸到想象中的油，于是疑惑地去看清荣的：“吃了这么多怎么上一油都没沾？”

两人不多时便解决完了所有夜宵。阿翠捧着满足的胃，心里那近乡怯的完全被熟悉的中满满的家乡味驱散了。她付完钱，拉着清荣往自己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清荣无奈失笑：“好。一起油。”认命地让油抹在他的上。那抹了油不仅泽，还亮晶晶的，更诱人了，看得阿翠忍不住压住他咬了好几。这一来倒是一动了清荣的某神经，以后吃什么都主动沾油了。

清荣：“好。”他吃阿翠喂来的炒面，侧吻了吻她。

妈妈应完后屋里静默来，大概是聊完要睡了。

一路上到家门，敲门自然是不可能，于是再次隐了，由清荣带着阿翠穿墙去了。

“阿翠以后不用怀念了。”清荣认真地听她说着，心里一样样记，“哥哥去查这些小的法，只要跟哥哥说，哥哥都去学来，回去以后给阿翠。”

“是阿翠喂得好。”

忽然爸爸又开了，阿翠立即忍住泪，仔细听着：“这回小炎要考开学早，不回来就随他去了，回可不能由着他偷懒。”

桌上堆着的东西看着多，但炒面炒年糕之类阿翠要的都是小份，两个人解决起来还是快的。再加上清荣又听话得不行，阿翠递给他多少他就乖乖地吃多少，只是在吃臭豆腐的时候稍稍犹豫了一，被阿翠看了来，笑着拿过他还没吃完的半串吃掉，用拿着串的手腕撞撞他，取笑他“不懂欣赏”。

随即又听到妈妈叹：“你说等我们走了，还有谁会记得给悠悠烧纸？给她烧她吃的菜？”

阿翠走近两步靠近门，却只是在外面听着没有去。虽然隐着，但阿翠还是不敢直面清醒的父母，光是父母的声音就让她泪一涌了来。

“你说，要不我们明年把小炎的墓也给买了？我记得悠悠左边的墓一直空着。这样等以后小炎的孩去祭拜小炎，也不会忘了悠悠。”

父母似乎都已经睡了，外面的灯已经全黑，这黑黢黢之中熟悉的格局和摆设让阿翠屏住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