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换了气:“但是吧,我心里也清楚,他们敬畏的其实不是我,而是我假扮的教宗。我这么一个小人,说不定哪天就当了他的挡箭牌呢?想来想去,还是命要……”
“玻璃和晶的区别,你们懂吗?”索萨克可能看他们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愿,于是话唠了不少,“他让我这块玻璃渣来假扮他这块晶。”
他没用那么久,也是时候帮上忙了,不然
也就是说,教宗上的异状,是跟曙光一起现的。
她和文森特门前,奥里维还在杰森家呼呼大睡。后来她跟教皇意外发生遭遇战,几经周转直接离开了奥兰,奥里维也被落在了科托教区。
这话问得……索萨克心里有凉,他连忙回答:“枢机主教应该都是知的……”
庇佑十三世是单独跟他见面的,周围没有人,索萨咳也说不清在哪儿,反正约摸是中央大教堂的某个祷告室。当时庇佑十三世那张脸把他都给惊呆了,虽说跟他有几分像,但完程度是不一样的,质量也是很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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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不清楚了,可能就是一个月前吧?”索萨克努力回忆着,“我跟他相的时间其实也不多,毕竟该教的他都已经教过了。反正大概就是一个月前,他开始天天往祷告室跑,经常自言自语。还有啊,他背后那个金门,越来越清晰了,清晰得……原本这东西是个虚影,偶尔他显示圣洁的时候会现。你是导师,你应该懂的,神源系在用导式的时候上多少有圣洁之兆。但是这个月起,谁还敢信那玩意儿是个幻影啊。”
那他逃的时机也太巧了吧?
原本笃定他们俩没关系的安默拉心里也有不确定起来——搞不好曙光真有个这样的完形态呢?
安默拉微笑:“除了庇佑十三世和你自己,还有谁知你是他的替?”
“他教我礼仪,教我各祭祷仪式的规矩,一句话有时候我要说上成百上千遍才算过关,而且为了维持型,还不能吃得太多……那日简直不是人过的。”索萨克心有余悸地说,“他还把我的份消除了,在社会上,我这个人相当于是不存在的!我每年替他席各典礼,举行各仪式,还偶尔接受媒访问,有时候我都觉,我是不是就这样变成他了。”
了我。”
一个多月前其实就是曙光在西北领地袭击安默拉的时间。
“……所以啊,我就趁这次他门,直接逃跑了。”索萨克总结,他说完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他们三个,“你们不会把我送回去吧……”
“这被全大陆无数信徒追随的觉难不好吗?”小波文好奇地问他。他在史书和小说里也看过不少类似的故事,很多居位的人,为了防止暗杀或者被迫害,都会找个得差不多的替帮自己席各可能遇到危险的场合。
她忽然抬起,对小波文说:“联系奥里维。”
“哪里怪?”安默拉知关键分来了,把转椅过去,凑到他面前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索萨克抬起,一脸“你不懂我”的表:“有些时候是好的,以前那些在上的人,现在都恨不得跪了吻我袍,那觉,!”
“不,其实我逃来还有一个原因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索萨克调了一重要,“庇佑十三世……他有怪怪的,让我很害怕。”
安默拉盘算着:“纳法尔和阿伯特死了,剩的圣扎迦利被庇佑十三世调去科托教区上空的方舟,安缇丝姆这会儿应该在中央教区大教堂……”
安默拉打断:“所以你就逃了来?”
历代教皇都以神秘着称,即便在媒如此发达的新时代,见过教皇真面孔的人也屈指可数,所以由索萨克这块玻璃渣来假扮,也并不是很难。
“找到我”是说得客气了,其实他当时是直接被打带到庇佑十三世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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