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节(2/3)

理说曙光诞生前，世界是没有光的，那她手里这个又是什么？

大神的手又放松了。

“你还好吗？”女神向上伸手，摸到他左周围，“纺车的线已经到这里了啊。”

“不是火，是火，真正的火。光明，温，还有希望，这些都会随它而来的。”女神微笑起来，隔着面纱，那张脸第一次少女的天真狡黠，“只要从其他世界夺走它就好了。”

这个火……居然在发光？

女神的另一只手伸自己。安默拉很确定地看见，她的手是真的伸去了，到腔，大概在心脏的位置摸索着什么。过了会儿，她从自己心脏里面取一个金的火。

大神依然无法动弹，他眨了眨睛，神态慈和安详，似乎在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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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曾经永恒过的神都相信着，“永恒”只是相对意义上的“永恒”，没有谁会一直活着。谁都会死，任何得到过的都会失去，一切繁荣过的都要衰亡，大神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是极端消极却又完全合理的。

“贝恩斯图。”他严厉地警告。

可是贝恩斯图对他的劝诫毫不在意，她看着自己的指甲说：“还有其他火呢，这个消亡了，就去抢夺另一个。这么多的世界

女神轻轻地摸他的锁骨，指尖亮起微弱的火光，驱逐黑荆棘。

几乎是以可见的速度，黑荆棘条又开始生了。也许是刚刚被烧过，它没有左，而是从肩胛骨去，绕了一圈，最后缠在锁骨上。

火燃了大神里的荆棘，安默拉看见他覆在神座侧面上的手猛然收，看来被那东西穿着也不是完全不疼的。很快，他里的荆棘就被烧净了，只是当火试图继续往蔓延的时候，这些荆棘条迅速将它扑灭了。

但是同时也带来了另一个疑惑，什么又是“命运的纺线”？她还一直以为这是某修辞呢。

“别再无用的事了。”大神叹息。

“疼吗，父神？”

“贝恩斯图……”大神叹着气，“即便是火，也有熄灭的那一天。你一定要记得，凡有所始，必有所终。”

大神的手再次收，这次却不是因为疼痛：“不要再这事了。”

女神曾经称它为“纺线”，不是吗？

“父神？”

大神像植一般沉缓，只有睛稍微转了一，他看着那位女神，没有说话。他的样和后来安默拉所见的教宗差不多，丽得看不见。

大神一皱起眉，他神低垂，注视着膝的孩。

“我去夺取火吧。”她安静地说。

神走近他，安静地俯跪在他脚。

贝恩斯图在大神的注视有颓丧：“艾撒帝丝已经统治这一切太久了，她需要一个伴侣，否则只会继续失衡去。”

“命运的纺线早晚会毁掉我们。”大神的话回答了安默拉的疑惑。

似乎也没有什么火木相克的觉，仅仅是两纯粹能量相抵消而已。

“凡有所始，必有所终”这句话让安默拉心微震，她不知很多年后大神也以同样的话告诫过曙光。

安默拉的睛一亮，贝恩斯图是小神的名字。她居然叫大神父神？原以为掌.的女神与协律之神半关系也搭不上呢。

“一。”女神依偎在他膝，心脏的空迟迟没有愈合，“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真正拥有它呢？”

“你盗来了火？”他低声说。

“失衡”又是个关键词，大神是世界协调之神，规则的化，负责维护一切的平衡。如果世界失衡，那么就意味着他会被由而外地破坏——就像现在这样。

大神还是看着她，一言不发。

安默拉开始疑惑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