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间有个灿金的凤尾胎记,约莫指甲盖大小,生得很是致漂亮,清岑扫看过她眉间的凤尾,状似安:“再过几年就习惯了。”
宁瑟心一,立时抬步追了上去,“师兄!我被打成什么样都没关系,打得没有脸也没关系,但是不能给我们昆仑之巅抹黑啊!你说是不是!”
言罢,宁瑟又捧着这块试剑石搓了搓:“啊对了,前两天师尊告诉我,个月武场比试,天乾山的仙友也要来我们昆仑之巅,和同辈的学徒切磋比武……”
他的法力在她之上,她这样拽着他不放,他既可以用威压,也可以用法诀来摆脱她,然而最终,清岑竟是伸左手,将她的手拉离了右边的袖。
宁瑟呼一顿,双眸闪闪发亮,她抬手接过那块试剑石,像是拿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雀跃不已地应声而答:“多谢师兄,假如试来是把宝剑,再来找师兄一同鉴赏。”
“那你这几日勤加练习吧。”
有时她本本分分走在路上,后面的路人忽然叫一声:“废柴!”,她也会很合地回个,引来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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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练习,恐怕是没有用的。”宁瑟抬望他,跟着说早已打好的腹稿:“我刚来昆仑之巅不久,法武学都很薄弱,若是草草准备直接上场,就算有宝剑加持,也会输的一塌糊涂,被人打得看不清脸啊……”
在此之前,宁瑟一直由她父王亲自教导修法,奕和仙帝得很严,她也一直学得很辛苦,来了昆仑之巅拜师学艺后,她极少对别人谈及家世,也不曾和别人切磋武艺,时常旷课逃学去找清岑,守在他的门外一等就是一天,又因为故意收敛法力,看起来就像个没救的废柴。
那黑衣袖摆镌刻暗的龙纹,质地极好,却被她揪了指痕,清岑沉默片刻,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放手。”
也正因为此,没多少神仙见过宁瑟。
夜风微拂,云团连绵聚拢,清岑似是准备转离去,听见她的话,又侧目看过来,“你和他们同辈?”
偶尔也有同窗劝她专心向学,以免沦为整个昆仑之巅的笑柄,她把这话当耳旁风,几乎听了就忘,旁人怎么看她,她并不是很在乎,只有清岑的想法,委实让她在意得很。
来往山风猎猎,清岑的衣摆迎风飘起,看就要御风而行。
她暗暗运气召唤疾风,抬手间竟是拽住了他的衣袖。
宁瑟的父亲是天外天的奕和仙帝,在这广袤无垠的天界,各路神仙多少都听过奕和仙帝的威名,奕和仙帝是凤凰一族的君主,自上古时期以来,拼了数不清的赫赫战功,虽然资历略逊于当今天帝,却很受一众神仙的拥护。
奕和仙帝虽然声名在外,平日行事却素来低调,一是因为他生寡淡,不喜招惹麻烦,二是因为天帝作为天界之主,平日都低调得很,奕和仙帝觉得自己的仙阶低于天帝,更没理调行事。
“正是!”
宁瑟生平第一次被异牵手,还是被他牵,即便是为了让她放开袖,她也觉得尤其满足和受用。
“不放!”宁瑟双手用力,抓得更,中有泪光闪烁,又仿佛有奋发图的定,“师兄你教我吧,我保证再也不会偷懒贪睡,也不会在昆仑之巅垫底!我每天都会刻苦求学,争取不给师兄丢脸!”
他带领凤凰一族住在天外天的凤凰,凤凰有九重阙,楼台殿宇宏大巍峨,却甚少举办典礼或宴席。
宁瑟张了张嘴,被他噎得说不话。
可惜清岑很快便松了手,宁瑟来不及回味,又听他低声问:“你垫底了几年,还没习惯么?”
宁瑟使劲,恨不得剖一颗上心给他看。
清岑的确是一副不知的样,仿佛被她蒙在鼓里,瞧着就有些让人同,他收凤羽后,依言践约,递来一块黑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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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是少有的温和。
中隐有浅光微动,心想他一定不知在凤凰族,收对方亲手送的羽有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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