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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岑被这个词说得心微动,顿了一后,抬手揽上了宁瑟的腰。
她贴他的怀里不再说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安静,她其实有很多心里话想同他说,又觉得以后有的是机会,并不急于一时。
宁瑟想,神仙的寿命那么,如果独自一人看遍星沉月落云海翻浪,大概是一件很孤独的事吧,还好她找到了清岑,往后也有很多事,可以和他一起。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十分满足,仿佛悠岁月的空隙被填满,乏陈可味的光被染上颜,心底开一朵名为相思的。
院门外的人群几乎散光了,唯独纪游和玄音仙尊还没有走,纪游背靠石墙站了一会,搓着衣袖开:“师尊啊,我师和清岑师兄还没有抱完,我们要不要过去打断他们?”
玄音仙尊闻言后,飞快朝院里看了一,了个法诀关上院门,一本正经:“打断他们作甚?”
他一手拄着拐杖,缓缓走上回去的路,“你师相貌好,心地好,法力也,和那个清岑不是般得很么?”
纪游小跑着跟了上来,接话:“昆仑之巅的其他弟都觉得我师不上清岑,我还和他们吵架来着。”话中叹了气,又:“而且我还吵不过他们。”
松树林月影徘徊,将路上的鹅卵石照得通亮,玄音仙尊停脚步,偏过看着纪游:“他们不信是他们的事,你信是你的事,你别人作甚?以后莫要与别人争论了,不仅争不什么结果,还会伤了和气。”
纪游“啊”了一声,低看着铺了鹅卵石的小路,应话:“我和他们争执,并不是为了让他们和我想的一样啊。”
玄音仙尊来了兴致,双手搭上拐杖,看着他问:“那是因为什么?”
“师尊你不懂。”纪游右手握拳,捶上了左手掌心,眸一凛回答:“有些话憋在心里不说来,实在是太难受了。”
玄音仙尊愣了愣,转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你这孩脑袋虽然笨,倒是直。”
纪游完全忽略了前一句“脑袋虽然笨”,心念着后一句“倒是直”,将它当成一句表扬话,喜喜地接:“师尊!这是你第一次表扬我。”
早在玄音仙尊关上院门的时候,清岑便松开了手,他抬看了看天,想到宁瑟今晚和别人比武斗法将近一个时辰,必定受了累,现在大概需要休息,于是开同她:“天不早了,我先走了。”
言之意,是让她早休息。
宁瑟并未领会他的意,只是应好,并且随:“明天辰时之前起床,能看到幻日的天象。”
“天上会多一个太的影,辰时之后就消散了。”说完这些,宁瑟盛邀请:“这样的天象并不常见啊,明天早上我们一起看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