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失足摔倒,还不如优雅地趴。
但她转念又想,总不能待在原地等他来捉,于是影一闪,抬脚跑向门外。
“那你还要继续喝?”
血上涌。
宁瑟闻言一愣。
是以宁瑟从未亲瞧见一条龙的本形。
门外几步就是台阶,宁瑟担心他会被绊倒,跑过去打算扶他,然而还没伸手碰到他,前便有一盛极的光闪过。
她低,叫了一声:“清岑?”
他靠近她的脸,仔细打量一阵,满意:“现在没了。”
她抬手拉好清岑的衣服,坐在他的上仰脸望向天板。
清岑踏房门后,看到站在院中央的宁瑟,又听她了一句:“我刚刚把酒封起来了,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扶你去休息。”
清岑低思索她的话,想她说“你站在原地不要动”,类似于他方才嘱咐的不要走,她答应了不跑最后还是跑了。
他抬步向宁瑟所在的地方走,脚步依然平稳,看不半分喝醉的样,话也说得十分清晰:“酒没了,你也跑了。”
宁瑟轻一气,从他上了来,抢走那坛酒以后,闪移到一丈开外,“你的酒量需要磨练,这坛酒还是让我封起来好了。”
清岑听了这话,面上没什么反应,手却搭上了木桌,修的手指挨着酒坛,语气不容置喙:“不用洗,留纪念。”
他化了原形。
几丈的黑龙伏卧在她的门前,龙鳞泛着暗的华光,她呼一滞,伸手去摸黑的龙角,觉得不仅冷而且,回看龙尾离得那样远,才反应过来这条龙有多大。
“嗯。”
清岑如今的心境,类似于被登徒占了便宜的少女,原本以为对方会负责到底,不料人家走的时候连都没回一个。
思及此,清岑抬步继续走,希望宁瑟能明白他刚才的受。
清岑的话音在她耳边响起,平淡一如往昔,“你怎么了?”
她侧过脸,瞧见清岑再次拎起那坛酒,连忙住他的手,“你也知自己醉了吧……”
远景不甚明晰,云似乎染上雾,宁瑟的形也隐没在纱幔里,清岑静了一阵,扶着梧桐木桌站了起来。
他没有应话,她才反应过来,他在
此时将近傍晚,霞云染了苍穹,抬遥望天边,隐约能瞧见半弯月。
在三界之,纯血龙族都有格外重要的地位,并且备受仰慕和尊崇,然而所有龙的数目加在一起,也超不过十个。
酒劲阵阵上涌,他心知自己喝醉了,也许走不了几步就要倒,这局面他当然不想看见。
宁瑟屏住呼与他对视,这经历也是第一次,心快得不受控制,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一些激的话,或者投桃报李实事,她在心中斟酌了百转千回,最终结结地应话:“等、等你醒了酒,我帮你把这件衣服洗了。”
“是么?”他伸手扣上她的,力并不温柔,还有些野蛮,一刻却抬起自己的衣袖,用那袖摆……掉她的鼻血。
清岑想了一,不不慢:“味好,不喝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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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得不够圆满,她顿了一,又添了一句:“我保证会洗得净净,晾好以后还给你。”
房间弥散着浅淡的酒香,宁瑟抱着酒坛,站在原地怔了一怔,心想清岑真是厉害,哪怕喝酒喝醉了,表面上还能保持住正常的样。
清岑见她消失得这样快,想起她方才说的那句“我会对你负责的”,还有她答应的摸完以后绝不会跑,忽然觉得自己遭受了诓骗。
宁瑟的中隐有泪光闪动,双手攥他的衣领回答:“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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