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透着冷淡的意味,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宁瑟蹙眉思索一阵,白嫩的脸颊依然紧贴着他,双手环在他的腰上,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她不太懂他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冷淡,她清楚地记得在睡着以前,清岑还很温和地同她说话,将她带到他的寝宫睡觉,顺手为她放下床帐,临走时还关紧了房门。
就在刚才,他进来的时候,甚至把地上的衣服全部捡了起来,不声不响递到床边。
想到这里,宁瑟的眼中泛起了水光,放低了声音问他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抱着你?”
他还没有回答,她就识相地松开了手。
她从前蹲在他的门口时悟通了一个道理,凡事不可急于求成,进一寸有进一寸的欢喜。
宁瑟显然误会了清岑的意思,现下变得安静且乖巧,也没再说一个字缠着他不让走,只是裹着被子在床上坐得端正,出声道了一句:“我穿好衣服就去找你。”
清岑静默片刻,也没向她解释,缓缓应了她的话:“你如果想见我,可以去书房找我。”
他刚走了一步,宁瑟光着脚从床上跳了下来,快步绕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道:“不对啊,我想起我原来从正面抱过你,你没有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你是不是不喜欢被人从后面抱?”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衣襟半敞,仍然深陷于苦思冥想,“你的心思不太好猜,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可以告诉我啊。”
说完这些,宁瑟又总结了一句:“我都会牢牢记住的,同时争取温故而知新。”
夕阳落幕,皎月攀上天空,卧房内灯盏通明,映得纱幔薄如蝉翼。
清岑抬手拉好她的衣襟,见她双眼雪亮望着他,毫不在意自己衣衫不整,他的心头微动几分,语气平缓地回答道:“你从正面后面抱,我都觉得很好。”
言罢,又摸了摸她的脑袋。
宁瑟的脸有些烫,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激动。
她抬头将他望着,眼中倒映了澄明的灯色,白嫩的脸颊微微泛红,得寸进尺道:“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当你没有诓我。”
他顿了一下,就见她原地一蹦,欢快的像只刚破壳的雏鸟,同时催促道:“快点。”
清岑俯身吻了她的额头。
宁瑟不太满意,心头微涩道:“就这样吗?我还以为……”
剩下的话被堵在了他的吻里。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尽力感受由他主导的深吻,双手不自觉地搭上他的衣襟,攥在手心揪得很紧。
其中滋味难以言喻,仿佛尝一下就要上瘾,像是心中开满了仲夏繁花,举足处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圆月高升时,星斗挂满天际。
天君宫殿外有人披星戴月而来,御风疾驰猛地停在城门边,身后没有一个侍卫。
这其实不太符合他一贯的脾性,他出门最讲究排场。
不过当下,殊月已然顾不得这么多。
他停步掏出天外天的令牌,心道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要慌,不要生气。
然而作为一个失足少女的哥哥,他实在很难克制自己的心绪。
奕和仙帝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儿子是远近闻名的殊月仙君,女儿是少有人知的宁瑟。
宁瑟比殊月小了一千岁,她刚从凤凰蛋里爬出来时,殊月已经是风度翩翩的美少年,用着居高临下看鸟崽子的目光看着浑身金黄绒毛的妹妹,而后不以为然地冷漠一笑。
就被奕和仙帝敲了头。
“这是你亲妹妹。”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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