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粲罗
宁瑟怔了怔,翻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撑上他实的膛,开:“别走啊,我不碰你就是了。”
清岑拉过被给她盖好,而后平躺在她边,低声:“我等你睡着再走。”
她顿了顿,斟酌着措辞:“不如我们比赛看谁先睡着吧,正好我也觉得困……”
像清岑那样没有间断地彻夜耕耘,定是有些不妥吧。
“你是准备回去睡觉吗?”宁瑟从他后抱住他,想了想还是继续说:“你去寝休息,和在这里休息,其实没什么区别啊。”
思及此,宁瑟攥了被,谨慎开:“你别张啊,不行了也没事。”
于是这一回结束后,宁瑟拉过整床被,将清岑捂了个密不透风,而后躺倒在他侧,费力开:“你还是和昨天晚上一样……”
月转星移,窗外风声渐弱,紫砂炉里燃香浅淡,烟依旧袅袅婷婷。
清岑顿了片刻,沉着冷静地回答:“忍忍就过去了。”
“忍得不辛苦吗?”宁瑟:“你不想让我受累,可以只来一回啊,大概一个时辰就够了。”
静,天外依然月明星灿,林中再无虫鸣鸟啼。
清岑见她眸茫然,料定她还在想他行不行的问题,心中□□烧得更盛,到了完全压不回去的境地。
宁瑟呼一滞。
这句话说完,四沉静了半晌。
天将破晓时,她终于想起适可而止。
账光影晦暗,她看不清他的神,只觉得他俯越靠越近,话却说得平静无波:“你明日,别想早起了。”
他缓声安抚:“睡吧。”
这个坑……未免挖的太大了。
“你有反应了。”她倾靠近他耳边,了一气:“都这样了,还想走吗?”
清岑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禁锢在,宁瑟试着挣脱,却仿佛螳臂当车,显得有些不自量力。
宁瑟侧过脸看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不行了?”
却停在了某个位置。
衣衫褪尽的那一刻,他俯在她耳边哑声问:“还觉得困么?”
“区别很大。”清岑牵着她的手,将那白如凝玉的手从他腰间移开,“寝里没有你。”
因为见识和经历有限,宁瑟在这方面几乎没有经验,但她涉猎书籍的范围很广,大抵知这事需要循序渐,细。
清岑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低轻吻她的脸颊,嗓音沉缓了一句:“你很快就能知,我现在行不行。”
她心中立时一,接着回想起昨晚的激烈战况,更觉得清岑大概是不行了。
床帐起伏叠,难掩榻上之景,宁瑟息渐急,只觉得脑中神思放空,再难说完整的话。
“你先睡。”他:“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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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练功修法一般,切不可急于求成,更忌一晌贪。
宁瑟心里有些慌。
言罢,慢慢往。
清岑抬手扶上她的腰,转瞬将她放倒在榻上。
晚风过帘帐,紫砂兽炉溢浅淡的熏香。
她原本是真的打算平静地躺一会。
语声有些沙哑,听在宁瑟的耳边,却有不的勾人。
宁瑟后知后觉地思索着,倘若清岑方才一直在隐忍,那她说的那番“你是不是不行了”的话,是不是在给自己挖坑呢。
明日别想早起,依这话的意思,清岑可以轻而易举地奋战一夜么。
此时正值三更天的夜,月静谧祥和,窗外没有虫鸣鸟啼,唯有竹叶婆娑连影。
比起昨夜,他今晚似乎暴了很多,她自觉快要受不住,却又到乐在其中。
锦纱床帐挡了房景,同时掩盖榻上风光。
你是不是不行了。
但是一想到清岑在她的床上,而且正躺在她的边,他还答应过不会反抗,她的心就有些不受控制。
她睁大双看着他,只见他脖颈往是半敞的衣襟,微一小段完的锁骨。
宁瑟见清岑一言不发,就以为自己戳中了他的痛,让他无言以对说不上话。
“那这里不是更好吗?”宁瑟顿了一,锲而不舍:“你陪我躺一会,等我睡着了,你再走也不迟。”
酝酿不足片刻,她听到衣裙被撕裂的声音,心倏然一惊,瞪大双望向清岑。
清岑将宁瑟送到了住,而后打算返回寝。
宁瑟默了默,即便预不太妙,还是非常诚实:“不困了,一也不困了。”
宁瑟表明自己很困以后,还想打一个应景的哈欠,但因她现在其实没有什么睡意,这个哈欠就需要酝酿。
宁瑟在他怀中贴了半晌,仰亲吻他的,一路吻到耳后,听他呼渐重,心中甚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