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驾的行踪,岂不好?”
她表面厚着脸倒贴,实际是拿行踪的事要挟,柳梢差骂来,待要拒绝,却瞥见旁边诃那轻轻摇,只好闭了嘴。
等鹰非率众离开,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转,面对面。
鹰如仿佛没看柳梢的不满,很随意地:“小王闻尊大名,十分敬服,此番同行可谓是三生有幸。”
柳梢回不见诃那,估计他已经藏起来了,柳梢轻哼,心这女的修为寻常,稍后自己跑快些,料她也跟不上,于是柳梢将两手一拍,装作若无其事地:“随便你,反正白衣本就没和我联系过,我也不知他在哪儿。”
“寄族都在冥海吧。”鹰如突然。
柳梢吃了一惊,自觉反应太明显,又连忙板着脸掩饰:“我不清楚这些。”
“小王想了多日,还是觉得他们最有可能去了冥界,鬼门不能,结合寄族特,冥海才是最适合他们的藏之地,”鹰如踱了几步,随手扯住鬓边发,淡声,“真是养不熟啊,苔老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且待我回去慢慢地收拾。”
几丝雪白发随风飘落,乃是被指力掐断,无端地透一狠意,柳梢看得直发麻。
鹰如突然放手,回看她:“我问白衣的落,不是要杀他,而是因为他很危险。”
柳梢哪里肯信,装没听见。
鹰如也不在意:“这只是我的推断,苔老他们早就发现了寄族的落,却并未报与我王兄,你想,妖阙已不存,他们为何还敢背叛百妖陵?显然,他们必定另有倚仗。如此,作为叛臣的他们应该更加忌惮白衣才是,所以对白衣来说,最危险的不是我们,而是他们那位新主人。”
她莞尔:“接来就不用我说了吧。”
柳梢本来打定主意不信她,谁知听她一席分析,句句理,柳梢也跟着震惊起来——如果鹰如没说谎,苔老他们对百妖陵隐瞒了寄族的落,那他们追杀白衣的举动的确值得斟酌。
鹰如漫不经心地:“我已经知寄族的落,不如就利用他们白衣……这个主意如何?”
柳梢盯着她,没有回答。
“杀气十足,真是令人兴奋,”鹰如侧脸瞟着她,眉一挑,“那现在,你是打算先杀了我,还是先脱去报信呢?”
鹰非不算什么,柳梢屡次在这个女人面前吃瘪,已经察觉她心计沉,因此柳梢纵然起了杀意,也没有立即动作。
鹰如神惬意:“只要你对我手,我王兄立刻就会带众赶来,惊动仙门是必然,倘若仙妖联手,加上武,就算你本事通天能走脱,也必会实力大损。”
柳梢沉住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衣在哪里?”
“不知!”
鹰如脸一沉:“尊驾忘太大,不如再仔细想想和寄族,或许就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