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我们何必让她如愿?”
柳梢哼了声:“我也没生气,我就是讨厌这些样,谁耐烦陪她!”
当权者讲的就是自抬份打压对方气势,故玄虚等等,这类事卢笙也得很顺手,柳梢却不是玩权术的料,所以只觉得厌烦。
柳梢定了定神:“难怪你让阿浮君……”
“时辰到了,阿浮君必是守时的。”洛宁站起来。
柳梢立刻住。
周围空气隐隐波动,显一人影。阿浮君浮空而立,微微皱眉。他以元凝集汽支撑行动,显然这燥酷环境对他是有影响的。
想起洛宁的嘱咐,柳梢连忙站起打招呼,笑不笑:“阿浮君果然守信。”
阿浮君瞟洛宁一,又看她。
任谁都能看洛宁状态很差,柳梢最近已经替她找了很多固魂的药,况略有好转。实在是不该把她扯这些事,柳梢心里也后悔得很,无言以对。
好在阿浮君并未打算追究:“你的要求,我已作过答复。”
见他真的漠不关心,柳梢又开始替洛宁难受,只好跟着说正事:“你是说,妖阙不参与外界事。”
“不错。”
“那寄族呢?”
阿浮君直接看洛宁:“说吧。”
显然他已知这场会面的真正策划者。洛宁莞尔:“妖阙不参与外界事,也没有多余的兵力参与,但寄族呢?”寄族战力有限,本就对妖阙影响不大,完全可以调用,妖歌的辅战作用始终不可小瞧。
“我需要理由。”
“理由?”
“一个让寄族冒险的理由,”阿浮君略扬眉,“倾尽全力,此番所谋必然危险,我不允许族民以命为他人作嫁。”
“阿浮君何必故作姿态,”洛宁,“你早已清楚我师是怎样的人,会考虑冒险,说明你已经信她了,因为你的哥哥。”
阿浮君重复:“故作姿态?”
洛宁直言:“你想借机探知和仙门的目的,甚至考虑坐收渔利,太贪心,别忘了,凡事太过,必有代价,贪心的人往往到最后都一无所有,这只是一场合作,我师也有条件。”她轻轻碰柳梢的手臂。
柳梢会意,立即:“没错,我会在这次行动里完成我对寄族的承诺,条件就是,你不能觊觎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