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
“你不那么想吗?”
她摇:“他创造的神那么完,那些神不理解,反而使坏,他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创造的东西。”谁愿意看到自己费尽心血创造的优秀作品被抹杀呢?谁会甘心呢?
他纠正:“神皇的顾虑并没有错。”
她低声:“我就是为他难过。”
“柳梢儿啊……”他停了半晌,突然,“一万多年前,他终于恢复分神力,利用神则的漏亲手制造了这个契机,虚天需要地灵,但他不能违背誓言。”
“所以只能由我去摘地灵,你放心吧。”
“错到如今,只有继续错去,抱歉了,柳梢儿。”
他不会阻止,也不能阻止。她清楚了他的选择,连忙:“你没有什么可抱歉的,他一定为这次机会付了很大的代价,用我一个,就能换族的未来,你没有错,虽然我最开始知的时候是有难过,不过你不用在意,我已经没有生你的气了,也不会恨你的。”
见他不说话,她又认真地:“真的!其实我回想了想,我这辈比起白凤她们还是很好的,至少有些日我过得很开心,虽然都很短,但现在死也值得。”
重华一年岁月,不念林的半年时光。
还有,那三天公主般的日。
“我知你不喜我,”她制止他说话,将斜靠在他前,望着天边的月亮轻声,“女孩都梦啊,以前我总想别人没有条件地对我好,总想成为别人心里最重要的,总是任发脾气,直到他们一个一个离开我,我才知自己错得太多了,洛师兄,诃那,我那么在意他们,可他们活着的时候,我也没为他们过什么,等到他们走了以后才发现,原来一直都是他们在保护我。就像我总是声声说喜你,可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为你什么,如果你真的喜上我,我也会为你不值的。”
她扯了扯嘴角,有惆怅:“你不喜我,是对的,我只是个小孩。”
——只要你我,我就为你一切。
可是,我从未想过你为什么要我。我以为原谅你,那就是。我就像个傻,冒失地向你奔去,只因你边那一抹迷人的微笑,却没看到你肩负担的沉重。
少女偎依在她的月亮怀里,神似笑似叹。弯弯的睫垂,掩住过分坦白的杏,不见昔日的飞扬跋扈,反而几分少见的蓄婉转。
他开:“你就个小孩,很好。”
“我是尊了,本来就该为我的事,”她迅速抬眸,眉已恢复神,“所以我也不只是为你,你真的不用太疚,月。”
他“嗯”了声:“我没有。”
她立即不兴地撇嘴:“还是要有一。”
“有一。”
“不要太多了。”她又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