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惜月急忙将它去,夙渊回过瞪它:“再这样放肆,小心将你抛去摔死。”
颜惜月心里有些难过,“那我以后陪你说话,不让你总是犯困睡觉。”
她说着,坐在了砗磲壳里,伸手来。
颜惜月:“这是无涯最的地方。”
他不禁笑了笑:“可这儿什么都没有。”
“你喜听的时候我就说,不喜听的时候,嗯,我们就一起发呆。”颜惜月自己笑了起来,拉着他的手,慢慢游向砗磲阵。
“有你,有我,有砗磲壳的屋,就是我们的家。”
她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他又问了一次,颜惜月才忸怩:“总是骑着你,怕你累了。”
金光在无垠无极的北溟洒万千星辉,随着浪再次翻涌,与雪一样没海面,很快消逝无踪。
“为何不要?那样飞得快些。”夙渊甚是不解。
“一直说吗?”
虽是不舍,但他们还是离开了北溟。夙渊带着颜惜月浮上海面时,寒风呼啸,天昏暗,不多时,竟飘飘扬扬起雪来。颜惜月瑟缩在他边,:“真的已经是冬天了……”
“好,去采些珍珠来,当明灯。”颜惜月扬起脸,他便趁势亲了她,久久的,不肯停息。
在空中御剑而行,两人免不了离得极近,趴在颜惜月肩上的腓腓总是扭过脸去,一脸气呼呼的样。夙渊见它居然还发起小脾气,忍不住:“凡事要讲先来后到,你才与她相认了多久,怎就对我怀着敌意了?”
颜惜月眨了眨,“不是可以御剑飞行吗?”
“凤凰螺那里不吗?”
“没有关系啊,我又不是急着赶时间。”她划着双臂,在海里轻轻漂游。
腓腓却挥动小爪,朝着夙渊示威。
大的砗磲们静静等待着他们的归来,她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空壳。只是大概由于海的冲击,上半分的壳盖了来,只一条窄窄的隙。颜惜月向上推着沉重的壳,夙渊伸手帮忙,一就将砗磲壳重新打开了。
于是海面上的光剑倏然向前,劈波斩浪,徐徐升空。
“……那要怎么办?难走回山?”
夙渊便也和她一起并肩坐着,任由砗磲壳在海中摇摇晃晃。颜惜月摸摸纯白的砗磲壳,笑盈盈:“夙渊,这是我们的家,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她揽住他的腰间,让腓腓趴在了自己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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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渊无奈,“那样比我变成龙形会飞得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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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了蹙眉,“也很好看,但我一想到你为了守护它,什么地方都去不了,就觉得还是这里更好。”
夙渊见天气恶劣,便想要重新化为龙形,带她尽快离开此地,赶往山。可颜惜月却难得的反对起来。
“习惯了……”他站在那株最大的珊瑚树,说,“我时常盘睡在这里,除了幽霞和那对比目鱼之外,几乎没人会来。无趣的时候,就闭着睛睡觉,醒来后也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
“你一直记得这里?”他侧过脸问她。
她抱抱夙渊,他将她抱到上坐着,“那等我们再回北溟的时候,将这个屋装扮得更好一些,行吗?”
夙渊看看她,默默地了。海浪卷来,他牵着颜惜月的手升上雪漫飞的半空,背后一把光剑徐徐展开金芒,落在了碧蓝海间。
“站好了吗?”夙渊回问。
独自在此守护了三百多年,不由垂帘。“那个时候,你会觉得孤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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