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是一回清醒的时候躺在他的怀里。她动了,随即脑袋上方传来压抑的声音。
“乖,别动。”
她登时觉到他小腹的异样。
她并非未经人事,此刻又怎会不明他的压抑从何而来。
他地箍住她,仿佛要将她骨里。她僵在他的怀里,纹丝不动,可慢慢的,慢慢的,她动了。与此同时,璟重地了气。
“你……”
“我帮你。”她平静地说。
“不需要。”
“你是不是男人?”她很冷静地反问。
这句话,对于五界与非五界的一切雄向来用,连三十三重天的丹华神君也不例外。他恼得翻压住她,狠狠地啃咬她的双。她微微仰起合他的,不料这一举动让他更为恼怒。
他加重了这个吻,堪比狂风暴雨地肆她的。
两人大汗淋漓,不已时,他的鼻抵着她的鼻。
丹华神君咬牙切齿地:“不许你有这样的想法!”说罢,又重重地吻上她的,几番舐,他方冷静来,声音也变得温和:“阿媚,为师不你,你也不能自己,不要抗拒为师,想不通便告诉我,我来开解你。但是,不能拿来当作人。我是你夫君,也是你师父,为你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你不应该不自在。”
她耳朵忽然一疼。
有一清浅的冰凉。
她伸手一摸,却被璟握住了五指。他低声:“一直想给你,可惜找不着机会,是一个耳环,我取名为白月光,此生除非魂灭你再也无法摘来。”他带着她的手轻轻碰,指腹有温的,他说:“我知你过不了心的坎,过去的事我无法改变,可是为师答应你,过去之事不会再发生。”
白月光上有极其熟悉的气息。
她问:“你……用什么炼制?”
他轻描淡写地:“心血与半魂,从此你生我生,你死我死,即便是魂飞魄散你也不会孤独。”
他果然是知她在害怕什么,可是她没想到他竟会用这方式来安抚她。
她心一颤,久久不能言语。
过了很久,她眨了,问:“是不是我有需要,你就满足我?”
“是。”
她圈上他的脖颈,轻声说:“那你来满足我吧。”
她的心仍然不知要如何面对他,可至少是诚实的。在她喝了孟婆后的二十年,再次遇见他,她是先迷恋上他的,再继而喜上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