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3/3)

都是她的心血和回忆。”

阿媚恍然大悟，难怪最开始第一面见到他的时候，她会觉得他与她的父王如此相像。父王以前若真与白漾山主过，白漾心中肯定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父王。

她问：“既然你有回忆，为何会不知天地五界，只知幽山与仙界？”

他耸耸肩，说：“山主是选择给我回忆的，我本来是只知幽山的，后来知寒英以前是仙界的人，才知了幽山，还有仙界。因为我是山主所画，所以山主想给我什么我便有什么，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吗？”

阿媚沉默了会，忽问：“她给了你什么回忆？”

他说：“我与山主在幽山山脚相识，彼时我受了伤，恰好遇见她，她救了我，我便在幽山养伤。然后，一拍即合，郎妾意，夜夜*，她最喜的姿势是……”

她说：“你们夜里什么不用告诉我！”

他继续侃侃而谈，说他们之间过的前月之事，与天间的有男女差不多。阿媚看着他那张与父王一模一样的脸，忽然觉得也没有那么像了。

这是白漾心中的父王，不是真正的妖王。

“……没了。”

“你可有抛弃过她？”

他皱眉说：“我曾与她山盟海誓，此生此世都不会负她！”

阿媚忍不住了把汗，她父王多风，到底说了多少谎言，伤了多少人的心？若不是她爹，她真想揍他一顿！好端端的招惹人家白漾山主什么？妖女妖无数，还有个妖后呢。

他又：“不过我跟其他妖王不一样，他们知的没我多，也不像我这么清醒。他们现在还以为天间就只有他们一个人是妖王。”他一副众生皆醉我独醒的模样，得意洋洋地：“山主之所以对我，也就是妖王思念如狂，是因为妖王死了。她曾说，他们生死与共，他死了，可她系幽山，却不能陪他赴死，只能醉生梦死。”

“妖王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几十年前吧，我也不太清楚，二十年还是三十年？山主是从几十年前开始才日日夜夜关在院落里，与画中的妖王相会。可惜毕竟是画来的，我知我不是真的，时间一久就不好用了，所以冰牢里才会有这么多已经不好用的妖王。”

阿媚顿觉她父王作孽。

二十年前也好，三十年前也罢，她父王还喜滋滋地想打遍天无敌手呢。欺骗白漾的就算了，居然还诈死！她决定等妖王复活后，一定得押着她爹来幽山，骗一个人儿这么多年，太缺德了！

思及此，阿媚只觉作为夫婿而言，璟与父王一对比，简直是天与地的差距。

“还有什么要问？没有的话，我们就彻底扯平了，你我不再相欠。”

阿媚搓搓手，说：“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