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2/3)

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

“为什么婚期要定在五日后？”她说此话时，神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审视。

“你敢！”

“我之前曾想过当我复活了父王，第一件事便想用力地拥抱我爹。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爹，从今以后我们父女分烟消云散，你我只是仇人。”她缓缓地伸双臂，看向培元时，有了当初对妖王的依赖。

阿媚不再大吵大闹，也不再咒骂培元，任由云川折腾。培元过来的时候，龙蛇和龙狗叽叽喳喳地禀报阿媚的状况。培元瞅着阿媚，说：“小女娃，你今日怎么这么安静？”

培元看着她，似是有所犹豫，最后竟真的解开了阿媚上的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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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媚眨眨，撒地说：“念在过去二十年的父女份，爹你松开我行不行？五日后一定乖乖成亲，不捣，不惹祸，不逃跑。”

彼时她是心灰意冷的阿媚，而他是个残志的话唠。

龙蛇与龙狗还有一众小喽啰早已将龙窟挂上红灯笼，贴上囍字，整得闹闹，格外喜庆。五日一到，阿媚穿上不太合的嫁衣，上垂着珠帘的凤冠，手执红

培元一怔，随后莫测地笑起来：“五日后是个好日。”

二十年，不过是一段镜月的过往，一场无疾而终的旧梦。

恍惚间，两人似是回到了黑海牢里。

云川没有吭声，刀片已然嵌司空的手臂，生生地切一块来。司空停止哭泣，忍着痛，对阿媚说：“娘亲，我不怕痛的。”

说到此，她微微一笑。

阿媚发轻微的泣声。

阿媚淡淡地说：“为了你的聚魂瓶，经历了不少事。”

“是么？”培元惆怅地叹了声：“其实本王想了想，对你也愧疚的。只不过本王不可能放了司空与之凉。你打的如意算盘行不通。唉，养你二十年，当个风风火火又直率的小女娃多好，一恢复记忆，居然还想着算计你龙爷爷，可惜呀，你仍然太。想当年，你龙爷爷只剩一缕残魂都能掩盖住你的气息，让丹华无法寻你，如今我魂魄已齐，丹华更别指望能找到你。”

他抱住阿媚。

阿媚心如刀割。

云川手掌一展，一把锋利的刀刃，他说：“你不答应我，我就一片一片地割他的，反正他是十方土，少死不了。”

☆、第一百零六章

阿媚投降了，她咬牙切齿地：“放开司空，我答应你。”

此时此刻，她方真正意识到后的云川六亲不认，变得如此可怕，如此陌生，再也不是那个红齿白的少年郎。

培元轻拍手掌，说：“数年未见，我的闺女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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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个易。你放了司空和之凉，我劝说我师父打开黑海牢。”她又说：“你将我困在这里，不过是为了以我为筹码。你应该清楚我的脾，你虽令我动弹不得，但我仍有寻死的机会。我若一死，你便无法得回你的原，而现在的你空有无上修为，却因为无法完全施展，与我师父一战，你必败无疑。”

刀刃再次缓缓落。

“爹。”她忽然喊，仿若不曾发生这些事，一切都回到当初，她是妖王的女儿，而他也仅仅是妖王。她喊得毫无芥，又如此真诚，令培元也不由一怔。

培元迈开第一步。

可怕！”

阿媚松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