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的翩翩佳公变成龇牙咧嘴的龙,反差确实有大。但是夷波觉得,喜一个人就应该喜他的全,因此也不反,隐隐还有一骄傲在心。
再往,离肚脐不远,有个尖尖的小芽,不知又是什么东西。形状得像犄角,突一,就像人的痦一样。她伸手指,用力在上面了,这一不要,龙君嗷地一嗓蹦了起来,惊声尖叫:“你往哪儿摸?你为什么这么坏!”
好吧,好像还有救。龙君垂丧气指指床,“不能再闹了,该睡了。”
夷波却觉得问题不大,“我只抱爹。”
夷波觉得好笑,动和鱼类不一样,本使然,并不排斥接。
她没有停,依旧寻溯源,惊讶地发现龙原来也是有肚脐的,在鬃鬣底,螺旋形的一个圆。他恢复了原型懒洋洋的,一副要冬眠的样,给他这里那里,他看上去很受用。
龙君脚打晃,“那么小……寄生虫……你还要伤害我的自尊心!”
一夜相安无事,太太平平到了天亮。清早明媚的光透过,隐隐约约挤他的视线。他舒展形伸了个懒腰,睁开睛的时候发现她就在旁,虎视眈眈盯着他的半截。他悚然一惊,拉起锦被裹住,狠狠唾弃她,“死不改,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问题迫在眉睫,容不得他考虑,他摇一变化成龙形,这应该安全了。看看他这威武的,无懈可击的,任她再怎么不安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了。他得意地咧咧嘴,“睡吧。”
她忙过去,小心翼翼地歉,“小鲛错了,爹息怒。”
“这特么是本座的第一征!”他嘶吼完了,觉得天要塌了。又悲、又羞、又愤,简直生无可恋。
夷波被他吼得一动不敢动,因为自己没有所谓的第一征,也不明白他在生什么气。她本以为他会一尾把她拍飞的,谁知并没有,他只是颓废地靠着墙,脸上泪痕蜿蜒。
夷波摇摇,指着他的后肢问:“爹,哪里来的伤
她摸摸他的鳞,很冷,很,龙也是冷血动。一路往找,“爹给我的是哪一片?”
他惨淡地转过来,“哪里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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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忘了,那么久,早就起来了。
照理说他吃了一次亏,应该瓜田李,在附近找个地方安置,不再和她同床共枕。可是也不知自己哪短路了,他居然依旧回她边,在外侧的空位上盘成一团,就这么睡了。起先还战战兢兢怕她再状况,沉沉等了半天,没什么异样,这才放心合上了。
她想了想,其实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既然他很忌讳,她只有顺着他的话说:“小鲛不该碰爹的第一征。”
怎么办,简直有哭无泪的觉。他以前一直以为法力才能称霸天,原来不是。她单靠一个蠢字就兵不血刃了,她才是手中的手。
龙君泛泪光,两爪捂着脸痛心疾首:“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单纯的孩,谁知你一都不单纯。你利用我的善心,一次又一次对我……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受?”
……好!龙君扶住前额,觉天旋地转,缓了好久才:“这件事到此为止,再也不要提起。不是人前人后,你提起本座就会生气,而且有可能会抛弃你。”
她还保持着一手悬空的姿态,那作案的手指没来得及收回,突兀地竖着,“什么……事了?”
他忙拉住她的手,“有些地方是不能碰的。”
,手不错。她轻轻摸了一把,鱼尾置于他双间,他似乎很别扭,一直在闪躲。她摇了摇,“什么东西?”
夷波彻底惊呆了,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她动了动手指,“小鲛就了……芽。那么小,怕是寄生虫……”
她乖乖爬上床躺好,拍拍边的位置,“爹来。”
事的严重是夷波始料未及的,她没想到了一小疙瘩,会引发这么大的连锁反应。她痛哭涕:“小鲛悔不当初,再有次,剁手。”扑上去抱住他,“爹,我不能,没有你。”
他闭嗯了声,“很多龙不是天生,是从蛇或者鲤鱼化的。不过本座比较靠谱,落地就是龙,所以修炼起来比他们省力一些。”
这算怎么回事呢,对他的仰慕已经到了不动用肢就难以表达的地步了吗?他唉唉叹息,“阿鲛啊,你已经大了,不是孩了,不能这么缠人知吗?你看看你,你离成年也就一步之遥,这个动不动就抱人的习惯是病,得治!”
她却坐起来,开始研究他的,“爹和蛇很像。”
这夷波不敢多嘴了,只是嗫嚅:“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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