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龙君有生气,真是不像话,好好的父女关系,搞得这么复杂什么?
“不醒我就走了,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喂鬼。”那只鬼倒是很纯,最格不过添了他两,最后也没敢亲他。
他转要走,发现衣角被她牵住了,她依旧没有睁,只是轻轻嗫嚅,“小鲛没脸见爹了。”
为什么?因为躯壳虽被占据,她的神识还是清醒的。刚才遇见的鬼没有坏心,只是寂寞了太久,渴望男罢了。它抱着龙君,摸他他,她都同受。当时还在慨“哎呀,这嘴太香甜了”、“哦哟,这材太火辣了”。可惜它最终没有伸爪,否则可以借着鬼上盖住脸,事后一推四五六,先过过瘾再说。
邪恶是邪恶了,却是她的心里话。不过在龙君面前必须保持清纯的形象,要装成受害者,让他产生罪恶。
她捂住脸嘤嘤嘤,“我的……初没了。”
初是什么鬼?龙君目瞪呆,“是你主动,这个不能怪我。”
“我不。”她继续嘤嘤嘤,“爹轻薄无知少女。”
世上怎么会有这事,他什么都没,而且被轻薄的明明是他,为什么要被倒打一耙?
“本……本座……本座也是纯少男啊。”他实在找不到理由搪她,其实这事说起来还是女孩比较吃亏一,他也承认。
夷波不好意思面对他,决定趴过来背对着他,然后发现脸浸在里不好说话,于是又翻转,闭着睛反驳他,“两千岁了,不是少男。”
不近女,哪怕四千岁也是少男。况且应龙的寿命是无止尽的,两千岁对于漫的生命来说,本不算什么。
他有些气结,恨恨盯住她,“你睁开,有话当面说。”
她不愿意,“无颜相见,绝不睁。”
她办事就是这么莫名,闭上睛看不见他,就是不见面吗?她那白的大脸就在他前呢!可是他真被她这么白痴的反应得很光火,“我觉得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像刚才这样的事,我们还需从计议。”
她说:“不计议,鱼也是有尊严的。”
他着喟然叹:“你看看这四面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罢了,就让它随风散了,这样不好吗?”
可是话音刚落,上传来喊声:“君上,我们看见了。”
他仓惶抬,圆圆的井上探两个乌黑的脑袋,映着蓝天白云,分外显。
夷波啊了声,浑扭动,掀起浪,“看到了!看到了!”居然没有羞愧之意,嗔里面满满都是得意。
龙君恼羞成怒,“你们在那里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