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来给小鲛补课吧!”
五片金叶,就这么没了,不过还好,只要能用这代价直接抱得龙君归,也是超所值了。
夷波一面说,一面心怒放,实在忍不住,视线猛往他领瞟。以前是爹早睡,现在变成了爹我要睡你,才短短的一个月时间,怎么会发生如此惊天动地的变化,连夷波自己都说不清。
得到一条龙的心,首先要得到那条龙的,她看得很清楚,也定地打算执行。不等他吩咐,自己先跑到床上躺好,解开了衣襟,莞尔一笑:“爹快来,我们来好好研究人构造。”
龙君拿黑布蒙上了桌上的夜明珠,月光的人影是蓝的,到了床前,在她旁躺。她开始手脚,他不堪其扰把她的两手定住了,侧过来,支着问:“你最近的行动很反常,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夷波挣了挣,发现手不能动,到十分沮丧,“爹说就说,扣住我的手脚什么?难是想对小鲛为所为吗?”
龙君直翻白,“你的脑里一定要有那么多龌龊的想法吗?”
她不兴了,“说好了来研究人的,不动手摸,怎么详细了解?”
龙君不理她,只是问她:“你对荧惑君的印象,真的有那么好吗?你们那天就说了两句话而已,一来一往就让你改主意了?”
夷波记得阿螺的教导,龙君这么傲的人,要想让他后悔,只有不停刺激他。她用力了,“爹不知一见钟吗?现在越想,越觉得夫君和小鲛很相。小鲛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当星君的夫人,而且是妻,不是妾!所以我要先好功课,免得新婚之夜什么都不懂,让夫君为难,让自己尴尬。”转过灼灼看着他,“什么都别说了,爹要和小鲛模拟实战。要不然就赔我书,那可是限量版的,市面上买不到。”
龙君迟疑:“其实荧惑君活了上万年,他什么都知。女人越是懵懂,对男人来说越觉得安心,凭爹对男人的了解,信我的话绝对没错。”
难是想临阵变卦?夷波不满起来,“我的夫君也许和爹不同呢?爹说自己什么都懂,小鲛看来是吧!其实爹纯良,和小鲛一样。怎么能要求一个连恋都没有谈过的人,教会我什么是三十六式、四十八手。”
龙君恼羞成怒,这个傻鲛居然敢嘲笑他没有谈过恋?他结结说:“你开……开什么玩笑,本座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鱼虾还多!说我没有谈过?本座明明谈过……”
“爹说的是甘棠夫人吗?小鲛也是不明白,别人的妖后,爹居然惦记了整整一千年。甘棠夫人和爹说过喜爹吗?有没有像我给夫君织衣料这样,给爹过一件衣裳?那个分明是暗恋,亏爹好意思拿来说,小鲛的尴尬症都要犯了。”
她耸肩吐憋着笑,让龙君更为恼火,“那又怎么样?本座过,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