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合不以为然,“是李白的诗啦。”
“我怎么记得是苏轼的?”
这本就不是问题,“可能是我记错了。”合一摆手,“他是谁,总之殿来看我,合好兴好兴。殿想吃什么,我命人来。殿想要什么消遣?打双陆好不好?投壶好不好?或者……”顿了一,脸红红地说:“殿比较喜汗的活动,合刚洗完澡,可以任君采撷。”
夷波抚抚额,“我觉得我们应该继续前面那个话题。合,苏轼是哪里人?”
合不以为然,“眉州眉山人啊。”
“我说的是朝代。”
“北宋的……”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惊惶地捂住了嘴。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兜了个大圈,谜底居然近在前!夷波觉到一无法言语的忧伤,叹了气说:“你来,我们好好谈谈人生。”
合泪汪汪地挨过来,看上去像朵淋了雨的小。夷波搂着他,掏净婆梨照了一,一只青铜壶盖作三维立式旋转,盖上镌满梵文,上还镶着一颗硕大的祖母绿。
他又开始嘤嘤嘤,“绿云罩,我一辈都挣不脱这个命运,真是作孽。”
夷波扣住他,“你不会跑吧?”
谁知他没有挣扎,反而抱住了她,“殿在,合哪里都不去。”
戏真是太了,在暴之后还可以若无其事地演去,简直就是新一代的影帝。夷波当然也怕他遁走,毕竟她和龙君了回,扔了所有包袱,只带上了魂魄。他不同,他是行穿越的,一定还保有自的灵力,他要是跑起来,谁还抓得住他。于是她开始给他讲责任和义:“世间万的存在,都有他独特的价值,而你的价值非常稀有,世上找不到第二个。正因为稀有,所以更应该自尊自,你怎么跑到这里当起男小三来了?这份职业是没有前途的,你的过去一片辉煌,现在何必自甘堕落。”
他叹了气:“这就是。”
“不对!”夷波豪迈地一挥手,“你的应该献给天苍生,你应该涤妖界罪恶,让妖界充满和平友。如此伟大的使命,怎么能够放弃呢。你看你,把自己得首异,这样影响多不好!听我的话,你应该当至无上、受尽景仰的九黎壶,而不是个人人喊打的娈童。”
合听完就哭了,“可是我当娈童,当得很享受啊。殿待我很温柔,天底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原来是缺太久,迷失自己了。夷波说:“他是人,你是神,你们两者完全没有集。你说你,连生都没有……”
合哭得更凶了,“就算我有残疾,我不当神可以吗?我就给他当鼎……”想想又不对,抱住她,“什么你啊他的,你就是殿,合最你了。”
夷波很尴尬,“你应该知我的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