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算了,可夷波在地时明明应该是鲲鹏,他却让她继续当迦楼罗。一只迦楼罗,一条龙,这是在考验他们吗?夷波当时气得大骂:“太缺德了,生个儿没!什么上神,什么帝君,你还不如一只妖讲义!”
龙君掏了掏耳朵,让她别骂了,“人家本来就是上古妖族,巫妖大战时期战胜了对手,他就成了正义的一方。你不知历史都是胜利者编写的吗?”
这么说来连骂的必要都没有了,人家本不怕挨骂。夷波愈发郁闷了,本来想好了,到了这里要过夫妻生活的。这地方又没有娱乐活动,就指望着那个排解寂寞,顺便生一窝来抚养……现在呢,连这消遣都被剥夺了,无同居多么悲剧!更悲剧的是见到他就充满了望,然而不能扑到,不能吃掉,整天在冰与火中撕扯人格,这折磨什么时候才是个?
以前当鲛人的时候常常和他同床而眠,等心好准备,却不得不分居两室了,龙君还加固了门闩,防止她破门而……他们之前谈过一阵甜甜的恋,现在直接变成了捕者和猎的关系,对他们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想尾?可以,只要你有这个毅力。虽然他们的真各异,但审还是很一致的,喜人人,拒绝鸟兽。试想一,老汉推车的龙君在后面,看到她撅起的,会有什么想?孔雀开屏很,但也只能直视正面,背面的话,一般都是有碍观瞻的。
龙君说得很诚恳:“你不吃我,我对你的永远都在保质期。”
夷波那时真是心怒放,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她,没想到在她最不的时候,他会脱而,她觉得他对她一定是真。
她大泪滂沱,“如果现在能盖个章多好!”
可是怎么盖呢,一个是龙吻,一个是鸟喙,连个完整的接面都没有。
“上天给我们波折,是为了考验我们的。阿鲛,你能够持住的吧?等你看到我,不再想吃我的时候,说不定你就修成正果了。”
夷波腰说:“我不会吃你,修成正果菩萨吗?我不要菩萨,我就想和你尾。”
龙君脸上现似哭似笑的表,奇怪,一条龙,居然也能有表!他说:“你不要总想着尾,这事放在嘴里说,太不蓄了。”
夷波的观是既然生而为禽兽,就不用像人一样遵守规则。女孩小意儿起来,扭着吵嚷:“就是要尾,都喊了那么时间了,一次都没成功!”
龙君对心上人是无限包容的,他心里也很急,坐在篝火旁互相对看了两,似乎迦楼罗也不像他原先以为的那么难看。于是他想了一个好办法,蒙住彼此的睛,想象对方最时候的模样,意也会泛滥成灾。
视线受了阻碍,听力就特别发达,他听见她咻咻的鼻息,每一都在为他痴狂。他用爪碰碰她的脸,茸茸的,已经不再有以前那缎一样的,但是前现的却是细的肤,和明媚的双眸。
“阿鲛啊,落李唐的那段时间里,我就一直在想,我们之间这么多的波折,其实都是我造成的,如果我不那么矫,如果我没有纠结于和你母亲的过去,现在我们应该在泉台行里过得很好。”他叹了气,“虽然你从来没有说,可我知,你还是怨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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