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栗随一问,“你家是啥的呀?”
柳木生眨他那无辜的小神,说,“书香门第。”分外真诚。
老板给秋栗找了一月白的男装,给柳木生找了蓝的。
柳木生换好衣服站在秋栗面前,又把她狠狠的惊艳到了。蓝空明,也不知是那蓝的空明衬得柳木生清澈如,还是柳木生净的气质让那蓝更空明。
秋栗词穷了,只的说了句,“很好看。”
“栗喜就好。”
秋栗心尖尖就像是被芦苇撩.拨了一样,这世上竟然有这样气质单纯,尘脱俗的男孩,就像是一株白莲,独立于这茫茫浊世之中。真恨不得一个晶屋把他藏起来,然而她现在是个穷货,甭说晶屋了,连个瓦屋都没有。
买好衣服,两人雇了辆车,直奔洛城。
两人中间又休息一晚,第二天中午到的洛城。秋栗他们家的秋山庄在洛城那就是江湖一霸,势力范围遍及城中各个角落,秋栗怕生事端,也没在城中逗留,直奔秋家祖坟。
秋栗叹息,“我爹要是知我这么窝,非得气得从坟里钻来不可。”
柳木生贴心的表示,“一会儿我会注意,不会说你的窝事的。”
“……”
秋山庄作为洛城最大的江湖势力,祖坟还是很华丽的。秋栗熟门熟路的走到她爹娘的坟前,扑通就跪了来,实实在在的磕了三个响,开始给她爹娘烧纸。
“爹娘,女儿此次去江南,必是千难万险。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女儿。”然而这一本正经太别扭,不适合他们一家三话家常。她话音一转,换成往日跟她爹娘说话时的语气,开始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话说,老爹,你那个在江南的老友靠不靠谱呀,别是我爬山涉的到了那人家不认我。反正爹你看走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娘你在那边多看着我爹,别又给我预定一门白狼未婚夫。”
柳木生好像听到了什么关键字,“未婚夫?”
“就是对门郑家的大少爷,本来是我未婚夫。一听我爹病重,秋老二要上位,就赶的给我送来了一纸退婚书。”说多了都是泪。
退婚了呀,不错。
虽然是故作轻松,秋栗还是有些伤。柳木生见了,默默的走到一边秋栗边上也跟着跪,学着她的模样烧纸,的秋栗目瞪呆,“你烧纸算是怎么回事?”
“栗救了我,我给栗爹娘烧纸激一。”柳木生轻叹,“毕竟我能为栗的少之又少。”
好像是没什么不对的呀。就这样,秋栗在一边唠唠叨叨,柳木生在一边默默的烧纸钱,不知的还以为是小两拜祭爹娘呢。
“小乖,你终于回来了。”一声低顺着清风传秋栗和柳木生耳朵里。伴着这一声招呼,一个青衣男带着一群手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