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扯扯的,你别惹我生气。”
教主大人异常定的把秋栗拉着远离了炎天,直到看不到炎天的影了,教主才站定,一脸委屈的看着秋栗。
他还委屈上了,秋栗整个人都无语了,“您怎么跟炎天在一起呀?难不成……”秋栗猛然一惊,瞅着四无人,小声问,“你们要合谋掉祭司?”
柳木生恨恨,“不要以为扯开话题就没事了。我思前想后,都觉得栗不跟我睡一起一定是有外界扰,排除了教人士,栗只跟这个病秧说过话,我得刺探刺探敌,防患于未然,否则哪天他抢了我主君的位置我都不知。”
不用说,教主最近看的一定是斗。
秋栗问,“那你此番刺探,得了什么样的结论?”
教主表示,“他不行。”
“为啥?”
教主一抬,非常倨傲,“不好看。”
秋栗噗嗤笑声,“对,你最好看。”
这群人,要不在都不在,要回来都回来,晚一些时候祭司也回来了,说是终于解决了荒火教属寨的家里短纠纷。他这一回来不打,接着就是开□□大会,□□谁?还能是谁,当然是明目张胆的洗劫了他的教主和圣女。
这件事由于涉及的层太多,一时间很难理。
“教主是火神之,本应赐福人间,却作这顽劣之事,与孩童无异。圣女也是如此这般,真让老夫心痛。”祭司是真心疼,一都没吃上呢。
然后又是一番激烈的吵架,毫无疑问又是祭司大人以一对三迎战三大老。
秋栗真真无语,“我就不明白老年人为什么这么力充沛。”
“大约是睡眠质量好吧。”炎天只想到了这么一个原因。
最后争论的结果是让炎天和秋栗跪在圣坛一天一夜去为信徒求雨,一天一夜,祭司一定是把他们两个当成雕塑了。
炎天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不就一天一夜嘛,不是事儿,我以前还跪过三天三夜。”
“教主素质真不错。”秋栗有怀疑炎天那小崽的就是这么跪来的。
炎天小声,“老都没敢提他还丢了一幅画呢,要是算上那个,咱们说不定就得跪到雨为止。”
两人抬望天,光正好,万里无云,几丝风缓缓拂过脸面。这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是不了雨。
经过这一次惩罚教主和圣女的行为,祭司再次宣告了他在荒火教无人撼动的统治地位。
秋栗一回到柳木生边,就连忙打听,“教主,咱教里可有能掐会算的,帮我算算今天晚上能雨,如果了雨,我估计能提前回来一会儿。”
教主有些恹恹的,“不雨的有什么关系,你还是去跪着吧,反正你也不跟我睡。”就说教主是商吧,总能找对时机去掐人肋。
秋栗转就走,决不能让教主及她的底线,不就是一天一夜,不是个事儿。留傻了的教主,这咋跟右护法说的不一样?栗现在该的不应该是撒卖萌求包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