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说:“好了,都怪你。”
木澜笑得更厉害了,然后“自责”:“是是是,君大人,都怪我,一切都是我的错,这你兴了吗?”她全然一副哄孩的模样。
二人撕闹了一会,木澜正了正衣冠,说:“那这是五十七年前的事,我在七年前上了首山,那再之前的五十年间,我都何?之前初一……额,他,他说的什么封印,那又是什么?”
“这个便不得而知,应当是他们修习鬼的什么封印之术,想来是阿一将你封印住是为了取三珠金针,想要得到主上的半数功力,但他亲说等到今天才手的原因是你于三月前才能将三珠金针从里分离来。所以,阿一决定这个时候动手便是这个原因了。不过……他心积虑,私筹谋多年,想来是为了报复当年之仇。”
木澜听完,摸了摸心,仿佛隔着多层衣服也能摸到那个细小的针孔。
她暗自叹了气,然后抬手就打了自己一掌!
清脆的一声,她的左脸上浮现几个指印,但又因手腕上的伤发作,来不及捂脸又去手腕。
这可吓到了七鳐,他一把抓住木澜的手腕,厉声喝止:“你什么?中蛊了么?!”说着就向她脉搏探去。
木澜回手,摇摇叹气:“我怪我自己蠢笨啊。从小与他朝夕相,首山七年也未发现他任何不对劲,甚至我还将三珠金针的秘密告诉了他。整个首山,我连师尊都没敢告诉,我单单告诉了他。我真是……我好想打我自己哦。”
七鳐五指□□她的发丝之间,行忍住想笑的冲动,说:“也不能全怪你,我五岁初遇阿一,在一起生活三年。连主上这等英明决断的人都未发现他的心计,可见此人心思歹毒又善于隐藏。”
“可……可初二师兄又是什么人。我……父王到底有几个孩?”木澜七年来都以为自己是孤儿,一时要改叫人还有些不适应。
七鳐皱眉,再次陷了沉思,最后呐呐说:“只有你与阿一。那个吧……还说不准,我至今还未和他过手,并不知他底细,且探听他之气息,若有若无,而灵识魂魄却似有似无,竟不像是个活人。”
木澜也陷沉思,这初二师兄,到底是什么人?
“啊!你说的状态,他会不会是个傀儡?为哥……咳咳……为初一所控?”
七鳐再次摇否定:“不会,傀儡哪里有这样细的手法,就连蜀地唐门也不。罢了罢了,不想这些,此间只等你恢复元气,再次运用珠之力打开怨气结界了。”
木澜称是,双掌平放于膝,将真气运行起来。
七鳐望向血池旁,看到龙叔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但已然奄奄一息,上遍鳞伤,好不残忍。
龙叔一直望着他们,也将他们所谈之话尽数收耳中,见他的龙嘴微微上扬,竟是轻笑几声。
“龙叔,你还好吗?你放,我们很快就会破阵去,一定会救你的。”七鳐神闪烁,生怕龙叔事。
龙叔动了动,却发现本动弹不得,倏尔爆一声冷笑,说:“你的心意我领了,主要是血池的伤害太大,我怕是活不了。我此间能看着少主和小七还活着,就心满意足了,到泉也能闭了。只是阿一他贼心不死,这里只要有我一气在,断不会让他伤你们一……咳咳……”
龙叔咳几血来,尽显狼狈模样。
“龙叔!!你没事吧!!”木澜听到响动也站了起来,奔到结界的边缘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