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平,自己前一秒联系了谁,他恐怕一秒就知。
连河还在气上,何必给他添堵呢。
索兰的观念毕竟和她所认知的不太一样,她所认知的家,自然是双方共同付,相互理解相互包容,也不用刻意去计较谁多些谁少些。所以在好友病危的况,无意间发了脾气,有了疏忽……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况。
可这个世界的男人,从立场上,就被定义成全然给予的一方,对的制虽然限制了女的思维的,却也在德和法律上,将男全然绑了起来。
所以从连河的立场上看,自家妹妹新婚当天就在医院过的,后面一连串日都没用安生,力竭躺在椅上发烧,所谓的妹夫却一不知。这件事从原则上,就有非常严重的问题。
婚礼的举办,她可以一句不问,顺了姚守的意思。
可这一次,她不希望连河失望之后,再难过了。
严泽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愣了一,随即笑了声:“小连溪啊,你哥,倒是没有白疼你这么多年。”
连溪装作没有听里面的促狭。
“那姚守怎么办?虽说他把你拉到医院,没有照顾好你,的确是他的不对……可那会儿所有人都忙疯了,我都没有功夫搭理你,更别说他,也不能全怪他。”
连溪给自己了一颗糖,有些糊不清的说:“这话,你跟大河说了么?”
一句话就了关键所在,严泽哑然失笑。
的确,这事的症结在连河那,连溪现在明不明白苦衷,理解不理解姚守,都不是最重要的。
这次妹婿和大舅的对立,连溪一开始,就旗帜鲜明的站在了连河这边。
严泽伸手了连溪的发:“我替你去拿东西,看看姚守今天送什么东西过来。”
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姚守再这么送去,都快把他家底都送过来了。
这一次,姚守不仅送来了好吃的好玩的,还送来了几张照片。
这些照片,一看就知有些年份,照片的纸张微微有些泛黄,年少的姚守抿着嘴角,带着些许不耐烦。
另外一张,是全家福。
姚守大概只有三四岁的大小,抱着他的年轻男,跟姚守现在有七分的相似,他的母亲带着温婉的笑容,底还有着少女似的纯真。
姚守一直对父母的话题很忌讳,他成年之后,家中有关父母的照片资料,不是北老爷收走,就是被他自己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