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河跟在严泽身后,并没有看清前面的情形,见严泽堵在门口,有些疑惑:“怎么堵在门口不走……”
说话间,也走上了踏进了客厅,看见了客厅的情形,也同时沉默了。
连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回来了,我做了晚饭,一直保温着,你们要不要吃一点。”
“我们吃过晚饭了。”连河边换鞋子便说,神色并不是很好看。
连溪也没多想,拿起架子上的围裙,起身准备去厨房:“现在过了饭点这么长时间了,当作宵夜吃一点填填肚子再睡也是好的,而且我有事情要跟你们说,边吃边聊好了……”
“小溪。”连河打断了连溪,“你别忙,我有话跟你说。”
连溪看着连河的表情,心里咯噔的一下,面上恢复了异常的平静,立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
看着连溪的样子,连河也知道这事根本瞒不了多少时间,这才苦笑一声说:“今天我们去军部,没找到姚守,又去姚家拜访了,才知道,他昨晚连夜走了……你别担心,今天天色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人打听下,他去什么地方了……”
最后一句话没有什么底气,他一个半黑不白的人,军部这样的地方,他以前都是避之不及。
根本没有人脉和途径,去打听军部的秘密任务,更别说主要人员的行踪了。
严泽也听出了连河底气不足,接了一句:“我这一段时间,都在和军部打交道,明天可以和相熟的军官打听下,说不定只是普通任务而已。”
这个理由,严泽自己都不信。
姚守连受封的军衔还没有下来,就连夜离开了,肯定是什么紧急危险非他不可的任务。
连溪半低着头,抖了抖手中的围裙,双手背在身后,手有些抖,她系了几次才将带子系上:“就是天塌了也得吃饭,严哥大河你们去洗个手,马上就开饭了。”
连河微皱了眉:“小溪……”
连溪在踏进厨房之前顿了一下:“吃完之后,你们送我回去吧。”
这顿饭三人吃的意外的安静。
连河几次想起话头,看着连溪专心致志吃饭过于沉静的表情,又几次把话给吞了下去。
倒是一旁的严泽打破了沉寂:“小溪,你看你哥今天也忙了一天了,大晚上要是把你送回去,估计这一夜都睡不安稳。我这几天轮休,明天上午送你过去怎么样?”
连溪看着连河灯光下不怎么好看的脸,有些涣散的焦距一点点的聚拢起来,表情似乎也生动了一些。
她冲着严泽扯了扯嘴角:“是我考虑不周全,明天就麻烦严哥了。”
一旁的连河,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看向严泽的视线中,带着些许感激。
夜里,两个大男人在客厅相对而坐,一个低头看着光脑,一个眼睛盯着书本,只是两人半个小时姿势都变过。
显然,都在 发呆。
等到午夜的钟声响起,严泽像是率先的从思绪中清醒过来,起身走到拐角的位置,在酒柜中拿出酒瓶和酒杯,给两个杯子都倒满了一杯。
接着端着两个酒杯,又走回了桌子边,将其中的一杯递给连河:“喝一杯?“
连河接过杯子,狠狠的灌了一口。
“我想起了一个少将之前的话。”严泽晃动着高脚杯,“姚守在五年前,一直是追查寄生事件的主要负责人,这段时间次南方寄生情况突然的泛滥了起来,前两天相熟的院长,还想要请我去南方坐镇,被我拒绝了。连河,你说——”
他说到这,顿了一下,低头看着连河,脸上带着询问:“你说,姚守是不是调去了南方?”
***
第二天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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