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大事,可以令他毫不犹豫地丢她,难真像韩闲卿看那些闲书里说的,男人得到之后,就不懂得珍惜了?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更难过了。
古夜怒:“什么坏了?你不要岔开话题,倒是说清楚,怎么样才能将修为还给我!”
一只柳树正站在后门和韩明珠说话,说到一半,陡然尖叫一声,便从韩明珠面前消失了,跟着,在前厅里忙乎的其它柳树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坏了!客栈起火了!
火光驱走了前院的“客人”,整个客栈就这样“冷冷清清”地烧着了,柳树们立即遭了殃。
无界堂渔堂主这样的铁公竟也有慷慨不废话的那天,太打西边来了。
柴房一直是扈文青在住,这场无妄的大火是因他而起?
古夜捉着渔堂主,死缠烂打非要赎回修为,正自争执不,陡听渔堂主大叫一声:“坏了!”
他几百年没过铺,如些举动反常,倒令古夜一怔。
街便没了后力。
明灼的火光照亮了她的睛,竟勾勒一冷。
电光火石的刹那,韩明珠想到了裘菁菁,不甘被抛弃的裘菁菁,与扈文青势不两立的裘菁菁……韩明珠虽然想退婚,但也没有迫切到不惜一切代价的地步,她只是想让扈文青知难而退,没想过要他死。
又是什么人竟不顾一切,想要致他于死地?
渔堂主在虚空中抓了一把,往古夜怀里一,又将他往门一推,自己竟也抬脚跟了来。
裘菁菁打得一手好算盘,扈文青是死在韩明珠的地盘上,与她裘家没有半关系。
客栈起火了,还是从后院烧起来的。
“帮我看看古夜大哥是往哪边走了,我追不上……”她说。
韩家与扈家的婚约还在,很容易被人说成是扈家大公撞破了韩家小和客栈老板的“□□”,才招致杀之祸的。这样,裘菁菁便能完地避之一隅,将自己从
古夜和渔堂主赶来,就只看见这样的一幕,韩明珠万分狼狈地站空落的街巷,与忙碌的伙计们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接踵而来的突变令她有些懵懂,迷迷朦朦犹如在梦中。
韩明珠听到“无界堂”的名,心稍安,可是半夜不代一声就这样走了,是不是太不够意思?韩明珠放了一半的心,另一半的心还系在古夜上,附着满腔恼恨,纷不已。
借着火势飘来了一清晰的火油味,借宿在后院的几个伙计先冲了来,但看见老板娘神不守舍地站在门,不觉纷纷愣住。
古夜正迟疑着要不要声谢,抬却见一明火自东方升起,正是客栈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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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扈文青不是朋友,但朝夕相对,总也算得半个熟人,人孰无,便是对着这些草草也能产生心结,何况是人?可是烧成了这样,已经没得救了吧?
……
恰好有柳树来送客,抬见女主人披散发地站在路边转来转去,不觉惊诧万分:“夫人。”她伸张望了一会儿,还没瞧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韩明珠揪住了衣襟。
她的视线直直地投向了一个地方——柴房。
那八棵参天大树不知因何烧起来,而火起之时,距韩明珠离开还不到半炷香的时间。
火是从那里烧起来的,第一排和第二排的厢房都没事,但柴房里燃起的火却株连了院里的草草,包括柳树们的真。
一时间,她急得像无苍蝇似地转。
伙计们忙着提救火,压不需要她使唤,她只是站着,手和脚都不知摆在那里好。
柳树歪着脑袋想了想,:“夫人莫急,那边是无界堂,他很可能是去找我们堂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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