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上离开这里,否则剑雨可就真的要落在他们上了。
但无一例外的,他们全都是男人。
“真不让?”
“重谢就不必了。”渊翡听到一个带笑的女声,蓝衣的影隐隐绰绰显现在空气中,那是一个年轻女修,她眉弯弯,微笑,“我只是个路过的好心人罢了。”
顾浚和曹衍就跟在叶舒后,闻言都是面上一黑。
三公主住领的盔甲,双目赤红:“给我杀了那个藏尾的家伙!我要他不得好死!”
“诶,等等……”渊翡伸手,正打算挽留那女修,却看到她的影迅速消散在空气中,只留轻柔的袅袅余音——
渊翡刷一掀开被,连忙趿拉着鞋走到窗边。果然,飞舟外空无一人。
“是哪位友好心相助,渊翡不胜激。”她扬声,“还请友现,必有重谢。”
渊翡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忍不住慨叹了一句:“好风姿……”
这是对己方的警告,禁卫军领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不再理会大喊大叫的三公主,他朝副手使了个。两人不由分说裹挟起拼命踢蹬的少女,毫不犹豫地带着手转就逃。
“事了拂衣去,藏功与名。”
眨间,十几个修士就走了个净净,傅曲舟放暗中起的法诀,拍了拍又重新缩回被里的渊翡:“前辈,他们走了。”
就像是无声的嘲笑,剑光再一次现,铺天盖地的虹芒如同璀璨星河,织的剑雨中,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皇家禁卫军只能竭尽全力缩包围圈,双手护住面门,不让锋锐无匹的剑气刺伤自己。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叶舒笑眯眯地回答,她的目光在傅曲舟上打了个转,“良才玉谁人都羡,不知友可否割?”
渊翡恶狠狠地咬着被角缩在榻上,她无数次气势汹汹地试图冲去,接来就会因为躺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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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翡气愤地咬着被角:“你有本事追我,有本事让那两个臭男人离我远啊!”
本以为接来的路途应该风平浪静,三公主吃了这么大一个瘪,想必会安分才是,但渊翡还是低估了她的傲气和固执。源源不断的追兵就像蝗虫一样,锲而不舍地尾随其后。大概是禁卫军不愿意陪这位公主胡闹,之后追来的修士杂七杂八,应该是三公主养的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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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跟在飞舟后面的人就这么从追兵换成了叶舒。她双手背负在后,脚的遁光不不慢,但渊翡无论如何都甩不掉她。
“不要我!”三公主清醒过来后,愤怒如同发的火山让她目眦裂。她从没有受过如此挫折,不止是命悬一线的恐惧与张,还有被人狠狠折辱的羞愤与怒意。她不是个蠢笨的人,却常常让骄横主导绪,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剑光,就这么把今上的女给劈死了。
剑光成千上百,每一光,都准无比地从包围圈的隙间穿梭来去。等到剑雨消散,众人惊骇绝地发现,所有人的护宝光都被刺成了粉碎,而他们上却没有分毫伤痕。
曹衍已经能确定渊翡就是鹓鶵,但不知为什么,他的妖圣元丹却无法压制渊翡。看渊翡一无所觉的模样,她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到。
傅曲舟扶额,师父,你又调了……
每当况到了危急无比的时候,那蓝衣女修就会从不知哪个角落里冒来,脆利落地震慑追兵。
虽说他们不清楚渊翡的底细,但看她之前的表现,就能明白她应该对男人有莫名的
“友,你路过几次了?”渊翡就算是个傻,这会儿也看了不对劲。到底该是怎么样的缘分,才会让同一个人在同一天路过这么多次,“你到底有何目的?”
“不让。”渊翡的话音斩钉截铁。
“想收她为徒?”见叶舒笑而不答,渊翡重重地哼了一声,“你帮了我,无论你想要怎样的酬谢,我都会尽力去满足,但这个徒弟我是不会让的。”
曹衍额角搐:“师父,就这么让小师妹跟着她,真的没问题吗?”小师妹不会也变得不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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