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又如何,造成的结果可能改变?我不怨,是不去追思往事,你要把往事拿来,我不想怨你,又如何能不怨。”
“那好,师父曾赐我们三人三剑,我之光,你之承影,饮冰师妹之宵练,这三剑多少年不曾相聚了。”飘涯洒然一笑,“不如师弟就用师父赐给你的承影剑,罚我一死吧。”
我淡然:“承影已葬。”
“你……”飘涯语气一滞,似乎有些呼不畅,“二十年前你凭一柄承影剑,名动江湖,人称‘蛟龙承影,雁落忘归’,师父怕你年少成名易自矜,亲自带你去坐忘峰闭关修行,陪你一起冰天雪地打坐,消解你承影剑的戾气。你就……这么把它葬了?”
漫天飞雪的记忆破土而,飘涯步步引我追思往事,令我再品味一番当年酿成的苦酒。
“何止。”我想结束这令人不快的谈话,走向一棵桃树,“我已十五年不执剑,不用蜀山剑法。不是罔顾师父的用心,只是我作为不肖弟的一自我惩罚而已,我不他老人家的弟,也不蜀山掌门。”
飘涯很气结。
我抬对爬到树桠上的劣徒:“天玑,来。”
抱着树枝预备秋千的顽童脚一,又赶扯住另一树枝,学人猿了小半个弧线的秋千,彻底手了。我在边接了,她扯落半空桃,正好落我怀里。小小的黑珠跟我对视,探视我是否生气。
“再爬树就领跪刑。”这孩实在顽劣,那么的树都能爬上去,必须惩治,我放她到地上,“为了让你知什么是跪刑,现在就跪,验一。”
对峙半天,她不跪,瞪着可怜的睛望我。
飘涯旁观半晌,言:“这莫非就是师弟救回来的须弥灵童?看睛是有些灵蕴。听兰若说,当时是这灵童主动到你边求庇护,是巧合还是有人指使?”
“不是哪,我岂能见死不救。”
“带她回来就是救了她么?”飘涯神态略微妙,“你这桃坞外潜伏了多少门派,你不会觉不到吧?你能十二个时辰盯着她么?就是方才,她若是爬得再半尺,外面潜着的唐门就能要了她命。”
飘涯此言不虚。前几日乘旺财越过桃林,我就已巡视了桃坞外,里暂时安宁,外围却是虎视眈眈伺机而动。怕有渔郎来问津,却还是阻止不住。教未来的圣教主,是唯一知秘笈所在的人,如何能不让人问津。
我直截了当地问:“师兄莫非有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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