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徒弟脑袋上收回手,我离开床榻边,再度走废墟,走向暗中运力企图伺机手的卓紫,“首先,老夫想要同你说清楚,老夫并没有见过往世书卷,也不在小徒手中。须弥全秘笈的落,恐怕只有前主知晓。既然卓掌门已不择手段得了上卷,修炼了婆罗门心法,那就请适可而止,休要再壑难填,兴风作浪。老夫早年听恩师冲虚真人提过,往世书原非人间之,若两卷齐全,再世重现,怕是大劫不远。所以,自是有先辈将两卷分离,或许已毁去其一也未可知。这般莫须有的东西,卓掌门若再执迷不悟,便是了,武林再难容你。”
被我这般说得神思恍惚的卓紫喃喃:“果真,不会现世?须弥历代主不曾全卷修炼过?”
后天玑冷冷:“前主是拿到过上卷的,但是不知什么缘故,上卷从她手里分离,据说历代主手里都是上卷分分合合,极少有齐全的时候。往世书上卷为心法,卷为功法,两卷合参,也需累世经年才可参透。而两卷在一起的时光于这漫参悟的年岁来说,太过短暂,所以几乎没有主真正炼成过,除了开派宗主,不然往世书也留传不来。”
对这般说法将信将疑的卓紫试探:“可我即便不再追寻卷,难你们就不会从我手里夺走上卷?”
不待天玑开,我接:“这便是老夫要讲的其次,在桃坞时,老夫说过,从此没有什么转世灵童,只有老夫的三徒弟。所以,往世书与老夫无关,亦与老夫的徒弟无关。上卷也好,卷也罢,老夫都不会手,也不会允许桃坞弟——天玑手!”
“师父——”终是不甘心。
我回看向天玑,缓缓一笑,一也不迫,“你若是不乐意,为师自然不会迫你,从今往后,无需再叫我师父而已。”
闻听此言,天玑顿时耷脑袋,两只手绞到一,低声:“徒儿听师父的。”
“卓掌门可听见了?老夫的徒弟已无意秘笈。”我继续走向卓紫,沉,“不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负往世书,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以及卓掌门已练就教心法一事,万一为武林所察,彼时还能否有你容之地?苦海无边,回是岸,放执念,九嶷派未必不能发扬光大,一派掌门,又何须存偌大之心。”
“败名裂,也无需慕老先生心。”卓紫铁青着脸,“只要慕老先生及徒不要在武林宣扬此事,否则,卓某势必要将慕老先生拉!”
“唔,你如何将老夫拉?”我只是好奇一问。
自动将此句理解为挑衅的卓紫朝天玑的方向看了一,咬牙:“虽然卓某不知是何功法使令徒从五岁转间成至十五六岁,但她就是须弥转世灵童一事,想必慕老先生并不希望武林皆知。无论慕老先生是否回归蜀山接任掌门,你都代表着蜀山,若是天人以为慕老先生从中作梗,以年龄掩盖灵童真相,便将认定蜀山与须弥相勾结,到时令徒被武林追杀事小,蜀山被武林所摒弃才事大。慕老先生应该不会想看到蜀山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尤其是毁于自己之手吧?”
“哼!我师父不到你来威胁!若我份传扬去,我也绝不会连累师父!”天玑愤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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