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鹤惊寒手底撑过最少剑招的那位,拿去也是一等一的手。说实话,这里的随便一个,江澄都打不过。她开始修炼才多少年,能打得过这些无极才怪呢。不过看着自家弟弟一个个将他们打趴的觉,真是比自己赢了还要自豪。
“第六的冢师妹不在,她外历练去了。第一至第六都是我们同辈的师兄师师弟师妹们,从第七开始,往就全都是我们的师侄辈的了,喏,那边笑眯眯的那个就是书桉师侄了,他是小我们一辈的弟里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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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适时的话,“那边就剩二十来个人了,其余的八十人都被扔去了?这标准也太了吧,难倒了这么多人?哦,又扔去一个。”
这三个江澄有印象,就是她刚到的时候和穆袁潇一同现的那三位男修。
江澄说起来是个有宗门的修士,但是她的修炼之途基本上都是靠自己去参悟思考练习,她的师傅,本没有教她什么东西,她的招式来源于小黑屋里的祖师们,来源于被迫看脑里的无数剑法,来源于她自己的思考和实战,无数次生死之间的悟。
“他的剑……”江澄才问了三个字,旁边的伍茗就自发的接过了话茬,“鹤师兄的剑有两把,黑的名为‘屠’,用来杀人,白的名为‘途’,杀不了人。除了与同门切磋,鹤师兄很少用那把剑。”
果壳,自娱自乐的很。等伍茗说得嗓都快冒烟了,她还能适时的递给她刚泡好的茶。没错,江澄在人家的屋上自带茶的泡起了茶。
伍茗:“之前鹤师兄说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你的年纪比鹤师兄要小,比我也小,为什么叫鹤师兄弟弟?而且鹤师兄可是从小就在梅淞师伯边的,我没听说过他有亲人。”
就在江澄说话的时候,她看见又一个跪了的无极,被鹤惊寒残酷的一剑挑飞,还自带加速旋转的对着寒风凌冽的悬崖砸去,瞬间不见踪影。
那就是说被扔去的只有一半,这个概率也很啊,弟弟真是严厉。江澄嘎嘣嘎嘣嚼果,睛盯着那边的试剑台上看。
她这样特立独行的练剑方法,和其他宗门里那些统一师傅教导,学习一剑法,剑招,每日锻炼比起来,要更加灵活。不过无极观不愧为剑修第一,不仅剑法妙,这些弟们对于剑的理解,也远远超江澄所见过的所有其他剑修。
两人就蹲在屋上看了二十几场切磋,这二十几人都通过了鹤惊寒制定的标准,而且他们的切磋也十分彩,江澄到后面看的都目不转睛,东西也不吃了,茶也不喝了,还有好几次悟到了某奇特的韵律,惹得旁边的伍茗频频转用奇怪又惊叹的神看她。
伍茗见怎么都说不动她,终于偃旗息鼓,往屋上一坐。
江澄是个护短的,还是个觉得自家孩哪里都好的家,对于伍茗的说法,她回答:“不会用那把剑也没什么,我弟弟只用一把剑都是最厉害的。而且就算现在不会用,以后他也绝对能真正的使用它。”
伍茗也摆了个跟江澄一样的姿势,恹恹的开解释:“并不是,一百零八无极除非发生什么事召集,否则很少有能来全的,因为大分都是些跟鹤师兄差不多的战斗狂,以鹤师兄为榜样,经常跑去四历练,现在在观的无极大概只有一半人数。”
伍茗说到这里,神秘一笑,“我还知梅淞师伯跟鹤师兄说过,他现在还不能真正的使用那把‘途’剑。”
虽然一次在这里看鹤师兄和其他同门切磋的人,基本上都会被气机牵引悟到什么,但是江澄这么快,次数这么多的人也是少见,这说明她的悟很,到一可怕的程度。
鹤惊寒此刻在和一位弟切磋,江澄注意到他拿的剑不是一贯用的黑剑,而是那把江澄没怎么见他使用过的白剑。
伍茗抓着空隙给江澄介绍那些弟,“一共一百零八无极,为首的鹤师兄,第二名的穆师。站在穆师旁边的那三个分别是排名第三的明师兄,第四的岳绣师兄,第五的狄尧光师弟。”
江澄只是满脸神秘的笑而不语。
好在伍茗也不是个要追究到底的人,见江澄不说,耸耸肩就算了。惹恼了面前这位,会被鹤师兄教训的,作为第六非常灵的人,伍茗选择自己慢慢去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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