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前辈受了这么重的伤,真的没问题吗?
若是想保护那人,执这玉佩的人不可能将玉佩送给她,若是不想保护那人,也会说那人姓名。赤寒衣不明白送信之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她也并不打算追究到底,说到底就算她要为了目诲月完成这个愿望,她也只是准备将这个消息告诉值得信任的人,让他们去找而已,至于能不能找到,都和她没关系。
赤寒衣是个与目诲月截然不同的人,她睚眦必报,手绝不留,和那些人一样,她也觉得目诲月是个傻,但是相比其他人的嘲笑,她却是满心的无奈和……怜。这样一个人,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所以赤寒衣开始习惯从原来的独自一人,变成了跟着目诲月。跟着她,保护她,陪伴她,绝不让任何人嘲笑欺辱那个傻。
但是再可笑,赤寒衣依旧准备替她完成她未完的牵挂。送给赤寒衣这枚玉佩的人自称目家最后一人,而那个玉佩中说的纯之目家后人是谁,送来玉佩的人没说。可能是他并不知这人在何,也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并不想说。
赤寒衣这辈唯一见过目诲月生气的时候,大概就是那次她与目诲月一门,遇上一个大宗门修士企图迫一名女修,打压那女修所在的小宗门。她们手帮忙,却被那大宗门修士纠结了一群人围攻。赤寒衣一向护着目诲月,因此目诲月没有大碍,赤寒衣被那修为她三阶的修士重伤,一度只能恢复原型变成一条小蛇养伤。
她的人死了,死在了那些满心贪婪的人上,那么多围攻目家的人中,有多少人自或者亲朋,曾受过目诲月的恩惠救助,可现在,他们因为自己的贪,死了目诲月那个傻。
这么多年了,赤寒衣还是每每想起那一切就觉得痛彻心扉,她过得像个幽魂,除了一个个找当年死目诲月的人,再一个个的追杀直到将他们杀死,她似乎找不到其他生存的意义。
江月见到面前的前辈终于放开了自己,语气也变得平静,心放
但也仅仅是这样,目诲月的格决定了她不会随意伤人害人取人命,但这低谷让敌人心生嫉恨,这也是造成了当年目家因为神被围攻的一个引,最先带攻击目家的,就是那个伤了赤寒衣被目诲月迁怒之人的宗门和家族。
“你叫什么名字?”
那时候目诲月将她放在掌中蕴养,一贯的笑脸上没有了丝毫笑意。之后目家上再也没有替那伤了赤寒衣的修士所在家族弟任何一个有牵扯的人占卜过。那时目家的地位还未被威胁,而一贯好脾气的人生气起来也格外恐怖,那些想要求目诲月卜算吉凶灵地的人,自然会顺着她的心意,所以那段时间,伤了赤寒衣的人所在家族宗门着实被孤立了好一段时间,失去了不少资源。
目诲月每见人遇难便会伸援手,吃了亏也只会笑一脸温和的安满寒气的赤寒衣,对她说自己并不觉得委屈。
异的事。不仅不到害怕,江月见面前这位面善的前辈抿着死死盯着自己,边却溢血迹的样,还颇为担忧。
为了这个消息,目诲月耗费了自己的寿命修为,若不是如此,目家怎么会在围攻中败落的那么快。她一心想拯救苍生,最后却被她想保护的人们死,何其可笑。
那枚白月玉佩中留了一个重要的消息,那是目诲月耗费了几乎所有修为卜算来的,千年后目家后人中会现一个纯之,在那纯之满十六岁之后,会有一个异世之魂降临在那里,这个人的魂魄乃是神魂,能安定一方世界的天,只要能找到这个人,就能救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
天地大劫,赤寒衣并没有什么觉,死的人再多,又与她何关,会为这事忧虑的人早就死了。可是她得到了那块白月玉佩,看到了目诲月留来的话,就算她早就死了,赤寒衣还是无法令她失望,目诲月想的,她没来得及的,赤寒衣会去为她,这才有了这么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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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不能放目诲月离开自己,她寻了这么多年,绝望了这么多年,痛苦了这么多年,绝不会再放这人离开自己一步。
“诲月!”赤寒衣又压抑的喊了那个名字,垂的手指忍不住搐了一。她想起了当年自己知晓了目家被围攻的消息,一路去到目家,却发现人已经死了个净的时候,那悔恨、痛苦、暴的心。
赤寒衣之前是这么想的,让这个小女孩去寻人,将人引来,等告诉了对方这个重要的消息,她就离开这里。但是现在,她竟寻到了目诲月的转世之人,并且目诲月的灵舜华练这个反应,说明目诲月这个转世并不是普通转世,她一定了什么预了自己的转世之。
这些年,赤寒衣杀的人不算少,可以说仇人遍地,但是唯独上云寺和无极观没有与她结过仇,她想到能透消息的,也就只有这么两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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