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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城。”单桐心不怎么好,“离首都更远了。”
大学城在渝都西北面,距离东北方向的首都和白山更加遥远了。
但是他们现在束手无策。
“大学城的安全区啊,那治安应该会好吧。”沈敬东。
那边,齐祭和阿狗睡得正香。
“不,不一定。”翟艳忧心忡忡,“我觉得大学城也不安全。”
“翟阿姨说的对。”单桐也皱眉,“现在那群在沙区安全区的怪也不知会往哪个方向去,但只要我们在渝都,免不得和它们碰到,而最有可能的是,它们就追着船的方向往大学城过去。”
沈敬东脸刷的白了。
“是啊,而且安全区幸存的人是绝对不敢往城里去的,大分只有照单桐规划的那样翻过烈士山往大学城去,怪这么一追,十有八九会往大学城去。”翟艳越说越焦急,“我不信那些军官想不到,他们这是把所有人往死路上吗?”
“不。”单桐意识的搓动着右手大拇指和指,渐渐冷静来,缓缓,“背一战什么的,也未尝不可。”
“你是说,他们明知如此,就是为了集结大学城的兵力,结合那儿的地势,一举解决那些怪?”沈敬东也明白了,“可,可这有把握吗?”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这边双方的战斗力和数量他们都不知,而且目前看来还是怪占上风,若要凭良心估计胜负,那大概所有人都会心凉。
“哎,反正又不能江,都走到这一步了,顺其自然吧。”翟艳毕竟见得多看得开,当即也无所谓了,吱吱嘎嘎上了吊床就睡。
剩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沈敬东见单桐还凝神思索不愿睡觉的样,自己却累得全发,撑不住睡了。
单桐自已一人独自坐了很久,忽然转望向齐祭,半晌,像了决心一般,上前要摇醒齐祭。
他还没抓住齐祭双肩,齐祭就睁开了,毫无睡意的样,不满:“怎么?”
“你听到我们刚才说的了吗?”
齐祭面无表,盘坐在吊铺上,坐秋千一样晃起来,:“说了什么?”
“我们要被送到一个安全区,而那些怪会追到那个安全区去,这些士兵准备和那些怪在一个安全区决一死战。”
“决什么死战?”齐祭问,“一起死?”
“哎。”单桐本来想说那些士兵准备背一战,想起齐祭没文化,生生改了句,却还是一时不察用了成语,真心无奈,“意思是,士兵准备和怪打一场,不是他们死,就是怪死。”
齐祭想了想,问:“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