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看着倾小豆眼中那一抹对于肚中孩子的宠溺,面色顿时冷了下來,抿紧唇说,“为师一定会解了你体内的暗魂丹 ,孩子以后也会有很多很多的,小豆这种事为师绝不可能应了你的。”
倾小豆眼泪成线,她伸出小手捂面痛哭,“可是怜儿不是说了这暗魂丹无法解吗,那流云城也不知在何地方,而且徒儿不要师傅又冒着自己受伤的危险替徒儿解暗魂丹,徒儿不愿意那样。”
白离伸出手将倾小豆揽入怀中,温柔的拍着倾小豆的肩头,“这暗魂丹是可以解的,流云城的城主为师也认得,小豆你先睡一觉,这些事为师自由安排,你乖乖听为师的话 ,将这孩子拿掉。”
倾小豆想她或许是真的很累了,也或许是师傅的声音太过于温柔了,以至于她竟下意识的相信了师傅的话,一会儿便呼吸着浅浅的气息沉沉的睡去。
白离眼见倾小豆睡去了,弯了弯莹润的唇,绝秀的凤眸底闪过一丝宠溺,将倾小豆轻轻放于床榻上,替倾小豆捏了被子轻手轻脚出了房门,轻轻阖上了房门。
外面月色尤清浓,一片静寂,白离着了一袭薄薄的白衣静静的坐于庭阶上,一双生的清明的凤眸斜斜的抬眸凝望着那抹清浓的夜色,温润如玉的面容被渡在一层金黄色的月色之中,那如墨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风一扬过便吹散了那头长发,在半空中划开一抹绝美的弧度。
“若真能护住你一世周全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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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离得知了凌云飞与凌云莫便是瑾国的奸细后,勃然大怒,下令将凌云飞与凌云莫斩首示众,并且对两人的姐姐凌小婉进行鞭尸。
苏玉笙也受夜浅之托要好好安葬凌小婉的尸体,一听说墨非离要对凌小婉进行鞭尸,面色不悦的去墨非离的宫殿中找到了墨非离。
墨非离正在处理瑾国那边影卫传來的消息,听到外面小邓子说苏玉笙來访,微微蹙眉,还是让侍卫放了苏玉笙通行,他也知晓这些侍卫拦不住苏玉笙。
苏玉笙着了一袭玄色的长身蟒袍,腰间别着一支晶莹剔透的玉箫,修长的身躯被这袭长衫展露无遗,面若桃花的脸未施妆容也显得妖媚无比,额角的一颗梅花痣嫣红妖娆,将那微勾的嫣红的薄唇衬出几分邪魅,苏玉笙修长的手执着念禾掩唇似笑非笑的望着坐于正殿中央埋头处理事务的墨非离。
“听说摄政王大人要将凌氏兄弟斩首示众,还要对已经故去了的凌小婉鞭尸,”苏玉笙也不与墨非离卖关子,挑明了事说。
墨非离微微蹙眉,他也猜得到苏玉笙來的目的,可是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姑息轻饶了那两兄弟,作为家族连带罪,他沒有诛灭他们家族已经算是最大的恩赐了。
墨非离打了个哈欠 ,身子微微往后倾,将身子寄托于龙椅上,斜挑着桃花眼同样似笑非笑的回望着苏玉笙,假意不解的说,“苏公子今日來就是问这个事的吗,本王不是已经贴了告示了吗,”说着悠哉的端起玉桌上刚才小邓子泡的茶淡然的抿了一口。
苏玉笙勾了勾嫣红的薄唇,笑意吟吟的说,“摄政王大人可否收回对凌小婉鞭尸的旨意,”
墨非离假意不解的惊呼出声,捋了捋额前细碎的碎发,眼也不抬的笑道,“苏公子为何要对一个死去的女子如此上心,莫非苏公子三心二意还与其他女子有染,”他并非是不知这苏玉笙是受了谁之托要好好安葬这个女子,可是他翩然不愿事事都如苏玉笙所愿,况且这一次他是真的怒到了极点。
苏玉笙扶着额头轻笑出了声,那双妖媚的丹凤眼微挑,笑意吟吟的继续说,“摄政王大人也知本仙对倾禾的情分,还要如此说莫非是心底不甘想要说一些话刺激本仙,”苏玉笙说的很隐晦,却是很明白指那晚倾小豆拒绝墨非离的事,他并非是想要在谁的面前炫耀他对倾禾的情分,也并非想要让倾心于倾禾的男子知晓他在倾禾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他仅仅是一心一意护着那个女子,不愿任何人亵渎他这份情分而已。
墨非离被苏玉笙的话呛得脸色刷的就惨白了,那双生的妖孽的桃花眼轻颤,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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