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节这天,我早早就起了床,梳洗打扮好,还穿上了夹棉的袖短裙,外面再加上一件及膝的羽绒服,看起来要多就有多,我很满意。
我小心翼翼从房门里来,再附耳倾听木叶屋里的动静,他醒了没有啊,是睡熟着吗?
我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只能伸手敲了敲门:“那个,木叶?”
“来。”
我推开门,一就看见木叶半坐在床上。
他伸手了额,眉峰蹙,似乎是很不舒服,一副病恹恹、易推倒的模样。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眨眨睛看他:“你怎么了?”
“可能是冒了。”他嗓音沙哑,微动,终于难以抑制地咳声来。
我摸摸他额,炙的附上掌心,是……是发烧了吗?
我有些手足无措,却不知应该什么。是吃药吗?不对,是要喝粥吗?生病了到底该什么?
一直以来都是木叶照顾我的饮起居,我却忘记了应该怎么去照顾其他人,是被保护得太好了吗?又或者以为木叶是金刚不坏之,一定不会生老病死吗?
我低,竟然有些愧疚。
木叶伸手,探到我的发上,微微一滞,最终还是用盖了来,用指腹搓了搓我的前额。
我抬望他,木叶的眉目似乎也柔和了许多,尽面红,一看就是生了病的,可也抑制不住他底的温柔。
我结:“那,那我去煮粥吧?”
他又咳嗽了两声,勉缓过气来问我:“你会吗?”
我掰了掰手指:“不会……”
他似是意料之中,并没有多失望,倒是伸手拍了拍侧的床:“要是不怕被传染,就陪我睡一会儿?”
我:“好!”
刚要爬上去,我又迟疑:“你真的不要喝粥吗?”
木叶似乎是真的不舒服,整个人懒懒的,伸手将我捞到了怀里,却也没搂得多,好像使不力气一样。
他闷声:“喝了,睡一会儿就好了。”
我怕外太冰了,等害得他又着凉,急忙脱了,就穿着衣钻到被里,像是哄小孩睡觉似的,一一抚着他的脊背,还摸了摸木叶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