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飞舞,那些字竟是活了一样,从纸上缓缓透。
“这是什么妖力,怎么这么厉害?”我瞪大了睛,实在不敢相信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凡人还会些法术,那可是最级的妖怪才会的啊!甚至最级的也只会些,那些影戏里面所说的什么法力无边啊,神啊,释放妖术什么的,通通都是骗人的狗,也就唬唬三岁小孩了!
“这是《百语》,渡人记录妖怪所著作的簿,每一个渡人手里,都有自己的《百语》,也可以算是沟通妖怪和人之间的桥梁。”木叶很耐心解释,他微微笑起来,左脸颊上有个浅浅的梨涡,很是好看。
我了然:“啊!我明白了,就好像我的草灯一样,我现在能接近人类,是因为我拿着草灯,等我拿着刀,我就不能接近你了。”
他忽然笑起来:“如果拿着刀,我就不能拥抱你,如果放刀,换成草灯,我就不能保护你。你的草灯,是这个意思吗?”
他说得太奥,我有消化不了,支支吾吾:“啊?什么保护……我只会杀人啊!难说,是你要保护我吗?”
木叶噎了一,怔怔看着我,却吐不一个字。
我更加兴奋了:“你是要保护我吗?”
他神有复杂,半晌回:“好,保护你。”
我难掩心中的激动,猛然挨过去,将光|的完全贴上他的膛,我搂住他的脖颈,狠狠往他光的脸颊上亲了一,开心:“那你就是我的朋友咯?你喜我亲你吗?他们说喜一个人就得亲他,我啊,很喜你呢!”
木叶将睛眯起来,一字一顿:“你说什么?”
我又凑上去,吧唧亲了一大,得意:“我喜你啊!”
他耳绯红,愣愣看着我,那眸似一滩黑,摄人心脾,要勾着魂儿似的。
我将脸贴上他的脖颈,轻轻地蹭了又蹭,像是猫儿要撒一般乖张温柔,全心把木叶当成了我的亲人。蹭喜的人,这是狐狸的天,不对,是所有哺动的天,我看隔家黑猫的孩就是这样和母猫儿撒的,然后母猫就会伸粉的小小猫的脑袋,以示喜,要全都沾上妈妈的味才好嘛!
我抬,满心期待地望向木叶。
我蹭了他,他也该有所表示了吧?
我等了好久,也不见木叶有动作,顿时就急了:“你怎么不我啊……”
你怎么不我啊……
你怎么不我啊……
你怎么……不我啊……
他角了一,迟疑:“我……该你吗?”
我当他这是害羞的信号,可能觉得一有了我这么一个温柔知的亲人有些不太适应,所以亲昵的动作得要先询问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