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这位鸣屋族召集了全族的弟兄演了这场戏,目的就是想震慑住敌人以达到自己能够顺利搭铺(合住)的目的。
而现在这位客人嘛,明显就是想我们今晚挣不到钱?
烦到一个境界,木叶还会亲自抄起家伙往上狠狠敲几,对客人嘛,那就只能谎称是:“楼上有老鼠。”
而半个时辰之后,他说的唯一两个字是:“死吧。”
黑球顿时喜上心,忽然大喊:“弟兄们,给我!我特么找到安的地方了,你们快去找一个,今后江湖再见!”
“这姑娘漂亮,她男朋友丑了。”
“那什么酒香啊,这酒可是前朝的,啧,那只九尾狐哪来的好东西?”
打那以后,这枚鸣屋就成了雾夜肆的小伙计,凡是有客人门,它都缩在天板上,时不时要发吱呀吱呀两声响动,再声喊一句——
诸如此类的自言自语,它乐此不疲。
黑球嚎啕大哭:“木叶大人啊,我可是专门打听到您的府上啊,您行行好,收留我啊!”
木叶并没有表现不满的绪,他将我护在后,对着前俯跪在地上的小孩:“你是来什么的?”
这样的威胁快很准,有节奏的吱呀声终于戛然而止。
大前天,我与木叶一同归家之时,就发现了家中有些不一样。
“这死胖我认识。”
就在此时,突然有个黑球从地板里钻了来,那黑球像是很有目的,直接蹭到了木叶的边死死粘住不动。
记录在《百语》之上。
“等等,有猫又过去了,妹的,还被人砍了一只尾?不中用的家伙,真丢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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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不一样不是细微的差别,而是……整个家的地板都发了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声,如果是普通的凡人,也只会觉得这是家里地板坏了。而对于我和木叶这样的渡人,这样的手段未免太过于浅白了。
来人是一名着红袍的小姑娘,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样。她腰间系着银
木叶剑,风轻云淡:“谁想当一个?”
而今天的客人,却只有一位。
我还记得,那时的木叶脸铁青,站立在原地,沉默了许久,都不曾开说一个字。
黑球收起哭泣的噎,似乎觉得装不去了,一笑:“那啥,我和我的族人全一心,密不可分,我……我就是代表了我们嘛。”
木叶眯起睛,危险的光芒:“哦?是你,还是你们?”
于是整个房间钻无数的黑球,它们成群结伴汇成一条黑漆漆的河往屋外钻去。
而木叶,就这么中招了。
于是这枚鸣屋就这么被刃钉在了地板上,久久不能动弹。
于是木叶抄起主卧里的一柄剑,扬手就|地板。那有规律的‘吱呀’响动里忽然夹杂了一小声痛苦的|,不用想都知,那利刃,刺中千千万万个敌人之一了。
于是,今天雾夜肆照常开门。
木叶扬起剑就要刺去,他温声:“三秒以,你和他们只能留一个。”
准确的说,是这位客人将屋外设了一层与世隔绝的墙,这个墙的定义就是,凡是经过肆的人,如若不仔细看,都会以为这里没有任何的店铺,就是一面普通的墙,除非是真心要来肆的,心怀大的执念的人,才能破开这屏障,看清肆的面目。
而屋,就剩了这个正抱木叶大的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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