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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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若命运给我无法改变的悲剧，怎么办？”

于是，我没有说话。

凤煌附在她耳边，又说了几句话。

师父想了好久，严肃：“你不能事事依赖师父，总得自个儿动动脑。”

师父沉片刻，解释：“比如你原形是块玉，便是无法改变的事。你不会成为一只猫，不会成为一只狗。”

龙车摇摇晃晃，行至族正殿，凤煌的原正在等候，他脸苍白，原本瘦削的似乎又瘦了三分，比池边柳树还要脆弱，仿佛风就能倒，里依旧凝视着苍琼，嘴角带着喜的笑容。

师父说：“时也命也，人生很多东西可以改变，但有些东西，终究是注定的。”

我斥：“！莫名其妙！恶……”

我问：“什么东西？”

宵朗却走了神，没听我说话。他看着凤煌，愣愣地不知在想什么，嘴角的笑容更是邪恶，我久经折磨，直觉他又在卑劣算计什么，顿时起了一疙瘩。他过了好一会，忽而俯吻上我的额，轻声，“阿瑶，呆会要翻天了，你可得别太得意。你终归会永远陪在我边，乖乖地着我。”

骂人的话语没有继续，因为我第一次在宵朗那双嚣张的里看到的哀伤，我想起过去师父倚在梨树教我笛，那首曲哀伤缠绵，描述一位丽的女远嫁他乡，对故土的思念。笛音悠然，人泪，我慨：“这个女人可真倒霉，那么多女不选，偏偏挑中了她。”

背叛筹码大小罢了。”

我打算把这个大发现告诉师父，趁机捉他。

师父将玉笛轻轻移开，拍去我发上的落，笑：“是的。”

我恍然大悟，拍手笑：“比如，阿瑶是个女人，师父是男人，阿瑶是徒弟，师父是师父，都是命运无法改变的事。”

“不好，别站在这儿。”苍琼伸手挽起他， “往日是我喜猜疑，对你太苛刻，今后让侍女好好照顾你，万莫垮了。”

苍琼地看了他一，转。

却看见他里满满的哀伤，和宵朗现在一模一样。

我也想了好久，总算想明白了——师父自个儿也不知答案。

凤煌：“只要能得到你的心，我任何事都会。”

苍琼：“我却不任何人。”

我忍不住对宵朗说：“那家伙的甜言语比你还恶心。”

凤煌：“没关系，我已背叛父君与天界，只愿守在你边。”

我问：“为什么她不反抗？师父不是说面对倒霉的事要反抗吗？”

师父：“孺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