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族人将她关押起来好生看顾。
“去摘龙血草给她敷上,婚事即将临近,若是让龙之人发现她上有伤就不好了。”
“是!”
不远的白姬睁睁地看着他们拖曳着阿浔的朝溶走去,而从她上滴落的血绽放在地上,绵延成一条目惊心的血泉,而莹白的鳞片散落其上,有着一残破的凄。她就好似一只追逐自由的蝴蝶,却被人无地掐断双翅,这份疼痛,白姬同受,这是一不甘被他人主宰命运挣扎的悲悯,可悲可敬。
可是——她颤抖着抬眸,不经意间眶已经一片,视野模糊不清,好似被前方的黑暗所笼罩,连最后一次光明业已被湮灭。
可是百里他,为什么没有来呢?
阿浔的每一次剥鳞之痛都好似作用在她的上,无形间,就像有人拿着刀在她上片片凌迟般,那肝寸断之苦痛不可遏,恍若将你整个人连带骨挫骨扬灰连渣也不剩……白姬中的泪似断了线般控制不住地落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痛苦?!为什么好像自己亲经历过一样?!
她静静立在原地,脸上一片。
“不用想了,百里他是不会来的。”
此刻,司南离的声音听着比任何时候还有刺耳,还有令人厌恶。白姬蹙眉,却无计可施,即便堵住双耳,还是能听到他尖锐脱的声音喋喋不休地响起——
“你想不想看看他此时在哪儿?”语落,他讥讽地笑:“还是算了,我想你看完以后心会更为低落,我一向善解人意,自然不会火上浇油和往你伤撒盐的残忍之举。”
善解人意?
白姬扯了扯嘴角,不理会他语中的嘲讽,抹了把泪,低声问:“阿浔接来会怎么样?”
“嗬,你还当真戏了,依我看,她是死是活与你又何呢?”他话锋一转,忽然犀利地指:“哦,也是,你与那阿浔生得这般相像,仿若从一个娘胎里来,难免心里不会存幻象,那——我就好人到底,让你彻彻底底断了这个念想吧!”
话音落,白姬只觉前一片眩,浪袭面而来,她霍地睁开,大骇一,沸腾炽的血泉近在咫尺,觉那飞溅的火几乎要炙在她的脸颊上。整个人在缓缓坠,就在整张脸要栽血泉的那刻,后背心被人猛地一抓,司南离蓦地从虚空现,和她面贴面贴得及近,他轻讽:“悠着,这座血泉连接至孽海,大罗神仙跌去也要掉一层。”
孽海,那不就是百里斩杀司南离的地方么?!
“啧啧,说起孽海啊,我这心里就堵的慌,不然——你去受一?!”
司南离一炽若火的红发仿佛跟血泉背景为一,边溢恶作剧般的笑容,假作放手,白姬忽地往坠去,惊得汗倒竖,手脚并用地攀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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