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魂灭是最正常不过,但他以为自己还有很多事不曾完成,就这么死了是在太委屈了,于是他又抛掉了一些本就所剩无几的尊严,微微后仰着上:“慢……慢着……夙友,我还有话要说!”
夙云汐:“怎么?这回又要说什么来糊我?”
“不不不……这回可不是糊,绝对是真话!玉镯,你手上的玉镯,如果我没猜错,定是我师父妃瑶仙送你的吧。”
“玉镯?”夙云汐瞥了一手腕上刚才救了她一命的镯。这护玉镯确实是妃瑶仙所赠,不过风笑这个谎话连篇的家伙是不是妃瑶仙的徒弟却有待确认。
风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夙云汐的神,见她的杀意削减了少许,便又天坠地说了起来:“哎,若早知你是我师父的故人,我肯定不会接这桩易!夙友,看在我师父的份上,你大人大量,再饶我一回行不?我以心起誓,今后绝不以任何形式作任何主动伤害夙友你的事,行么?”
夙云汐呵呵地笑了几声,手中的飞剑丝毫没有挪动:“你的心誓言太廉价,我可不敢再信。况且,你这誓言似乎少了半截吧。”
风笑一顿,焦黑的脸上几分尴尬,却仍不死心地说:“呃……夙友果然明察秋毫。这样吧,我风笑以心起誓,今后绝不以任何形式作任何主动伤害夙云汐之事,如违此誓,便叫我……一生不得阶,一生不得所,并且惨死我师父妃瑶仙的剑!”
“这样可以了么?”他起完誓,哀戚地问。
夙云汐张了张嘴。
“哎……不要这样,被心之人杀死已经够了,夙友,你不能这么苛刻啊!”生怕夙云汐觉得他的誓言还不够毒似的,不待夙云汐说话,风笑便又急忙补了一句。
夙云汐还是呵呵地笑了几声,风笑的誓言算是颇为狠毒,但鉴于此人前科累累,她觉得,与其相信他,还不如相信自己。
她从储袋中摸了一颗毒丹了他的中,这才收起了飞剑:“我还是不信你,不过我信这个。只要我愿意,丹毒随时可发作,若不想毒发亡,便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风笑了自己的咙,但觉那毒丹即化,不多时便见他的经脉中了多了一些细小的丝线,他不敢大意,只诺然。不过嘴上还是嘟囔:“唉,这年,不假话真话都没人信。早知要吃毒丹,我就不浪费那个狠毒的心誓了。”
夙云汐轻嗤:“我可没有你起誓。而且,我本来也没想杀你,还要留着你的命,带我去见莘乐呢。”
风笑撇撇嘴,觉得要是继续跟这个女人说去,自己越说越觉自己吃亏,越说心里越不,于是脆闭了嘴,默不作声地走在前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