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事很考验人,她一开始总不好,牙齿磕磕碰碰,似乎让他肯痛苦。后来渐渐摸着门,就像着糖葫芦似的……可是她吃不完,到最后嘴都酸了,可怜兮兮地冒:“王爷,可以了吗?”
不等他说完,便被杨复俯吻住。淼淼招架不住,只能任他为所为。
人类跟他们相差好大,怎么那么多样……
胡思想见间,杨复解开她脖后面的系带,上一松,仅剩的衣裳便轻飘飘落中。淼淼微讶,她就剩这一件衣服了!
没来得及询问,杨复的手掌已经罩上一边,她意识躲避,被他抵到池上,“乖。”
淼淼拧起眉心,被他疼了,“王爷轻……”
手一团凝脂白腻晶莹,形状姣好,正正适合他的手掌。杨复不由得放轻了力,反复把玩,忽而想起一事,神凝重,“在里,你们是否也穿衣服?”
奇异的觉从传来,淼淼咬着,想回答他的问题,一却是绵的嘤咛,“穿,不过不是穿衣服……”
那是他们鲛人自己织的鲛绡,不。
杨复停顿片刻,轻声问:“可否有人这样碰过你?”
淼淼摇,“没有……”
她以前一直跟卫泠待在一块,卫泠才不会对她这事,更不会这样欺负她……淼淼瘪瘪嘴,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杨复面有所缓和,垂眸凝睇,只觉得霎是喜人。他忍不住低,上是淼淼惊诧的呼声,他恍若未闻,细细品尝。
淼淼浑僵住,一动不敢动,那儿被他啜得有些疼,更多的是酥麻,“你别这样……”
为何不能这样,她也说不上来,潜意识觉得很羞人,以至于她双洇上薄薄一层粉,像才从里捞来的桃,可诱人。
*
除了鱼尾,淼淼被他尝得净净,到最后在他怀里,面红。
分明没力气了,还要被他诱哄着来到,继续方才未完成的事。她吞咽得很艰难,在面看不到杨复的表,只能听到他越来越重的呼声,淼淼不免有些得意,平常在上的王爷,如今被她掌控在手中,这成就可不一般。
稍一分神,猛地被呛住,她浮面不住咳嗽,把嘴里的东西哇地吐来,“这……什么……”
杨复弯起指,拭去她嘴角津,“没事,吐来便好了。”
淼淼仍旧心有余悸,好像上沾满了他的味,不兴地嗔怪了句:“我刚才都白洗了。”
杨复哑声,“那不如再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