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姑娘绵绵地躺在他,一防备都没有,实在教人难以把持。他忍了许久,不想碰别人的,终于等到她变成人的这一天,汹涌的愫在心底滋,以野火燎原之势。
杨复被撞得后退半步,抬手扶上她的肩膀,一低,恰好迎上她满笑意的双眸。
室只燃了一盏烛灯,杨复来到榻前,就着银白月光看清了榻上的人儿。她睡容比白天安详许多,黛眉展平,只是樱粉仍旧抿着,放在颊侧的拳微微攒着,仿佛婴孩的睡姿。
沐浴更衣过后,杨复叫来事,随问了句卫泠的况,“若他有何需要,尽满足,不必再向我汇报。”
话说到一半,傻呵呵地笑了,掩饰不住地喜悦,在他怀里蹦蹦,“王爷,王爷,我居然……”
好半响才放开她,两片被吻得有些,再加上她不大舒服的表,真是委屈。杨复用鼻碰了碰她的脸颊,缓了许久,呼才渐渐平稳来。
杨复后半夜才睡着,不像淼淼结结实实地睡了六七个时辰,一早上醒来自然神采奕奕。
她像一尊致的瓷娃娃,他的力重一,便在她上留一红印。她中有清冽香味,杨复忍不住一尝再尝,撬开她闭的齿,呼渐渐变得有些重,再去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看着,便忍不住上手摸了摸,手很好,又又,跟街上卖的白豆腐似的,轻轻一碰就碎了。他看过了,摸过了,忍不住低吻上她般的双,不是没有亲过她,只是这一次同以往都不一样。
他神一肃,掀开床帐便外走,顾不得只穿了单薄中单,“来人!”
戌末时分,杨复洗漱完毕,准备就寝。他不喜房留人,只在廊外留了两位丫鬟,守夜。月影朦胧,廊灯笼悬,灯光昏昧,透过槛窗照室,在地上洒了一条的影。
淼淼懵懂眨了眨双目,慢慢回过神来,一双妙目弯弯,小心翼翼地了。
杨复一走一随手罩了件外衫,脸上很难看,“淼淼呢,昨晚可否看见有何人来?”
杨复俯,静静地端详她的容貌。小姑娘生得很是漂亮,大抵整个京城都找不第二个,不施粉黛便倾国倾城,让后佳丽黯然失。
她被雪瓯得无路可逃,仓皇失措地缩在墙角里,眸泛着薄薄一层雾,可怜极了,让人忍不住想上前解救她。她一抬,正好看到站在廊的杨复,里惊喜一闪而过,旋即奋不顾地飞扑到他跟前,张开手毫不犹豫地抱住他。
杨复低声:“那便不打扰他,先退吧。”
些天过于劳累,难得有如此平静的时候,一直横亘在他心里的石除去了,整个人都松快许多。
事了声是,另外坦言:“卫郎君一回屋便睡了,模样瞧着很疲惫。”
原本应该让人发笑的一幕,却在看向她的面容时,霎时被那张脸攫住所有注意。芳颜皎洁,晶莹剔透,在熹微晨光得不似凡人,只消一,便陷她清绝无双的容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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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环着他的腰,往他怀里更缩了缩,许是怕雪瓯寻到跟前。想到刚才的一幕,便忍不住指控:“我刚才只是想来走走,没想到碰到了它,它就追着我跑……”
杨复抬手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俯与她对视,眸中柔化作了一泓。
这两日卫泠为了淼淼一事,委实耗费不少力,无怪乎回去便倒就睡,想必得休息个三五天才能恢复。
府里没有刻意避人耳目,周围都是丫鬟,她这样叽叽喳喳地说来,无异于自爆老底。杨复若不及时阻止,恐怕她早就宣扬得人尽皆知了。
循着她视线看去,只见院站了个姑娘,肩上松松垮垮地挂着他昨天的衣服,正被一只灰小猫追着跑。她的衣服一看便是自己穿的,袖地垂在侧,模样很有些稽。
天才亮不多久,光洒帐,杨复睁开往旁看去,只见床空无一人。
☆、第七十四日
*
丫鬟早就在外候着了,原本一脸为难,听见他的声音反而轻松许多,甚至称得上愉悦地来到跟前,“王爷有何吩咐?”
丫鬟往旁边让路,睛睇了睇屋外,“王爷说的淼淼,是不是……”
杨复松开手,当着人的面不自禁亲了亲她的脸颊,若不是碍于众人在场,恐怕远不止这么简单。她就这样穿着他的衣服跑,无不在引诱着他,这些日他忍耐得够多了,这小姑娘却一都不知他的苦。
他见过许多双睛,贪婪的、睿智的、污浊的或是漂亮的,从没有一双像她这般澄净灵动,到了极致,每看一便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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